谁啊?”
秦昭一脸嫌恶地甩开他的手,冷笑一声说:“我看着呀也像个道长,不过年轻得很,看来不过十七八岁,模样生的也是极俊俏的,只不过一脸阴狠的劲儿,看着就让人讨厌。”
“那是谁?你这样说我们哪儿知道啊?他叫什么?”周围人议论纷纷,玉阳子在旁人帮助下撑起身体坐起来,深吸一口气问:“秦姑娘不妨直说,我看你像是认识那人。”
“当然,我就怕说出来你不信。”秦昭渐渐收敛了嚣张的容色,脸色沉了下来,“我看那人,就是祁连韶。”
“……不可能吧??”玉阳子果然大为惊骇,“祁师侄与我无冤无仇,何苦害我?”
“你们这群道士心真大,也不觉得这人可疑,要说为什么,我只能说我也不确定,但我看他面容神似百年前叛逃的青丘王储殷怀章,”接着她突然凑近玉阳子耳边,轻轻说了这么一句,“妖怪中流行一些关于他的留言,其中口径最统一的就是他披了人皮混入道门逍遥已久啦。”
“你是什么人!”玉阳子的眼中顿时充满警惕,秦昭漫不经心地拍拍袖子上的灰尘说:“我和他相处一月有余,绝不可能认错,爱信信不信拉倒。”
奉真再也忍不住了,她奋力挤开人群跑到师父跟前抓紧了道士苍白的手说:“师父别信啊!祁师兄不会做这种事的!”
“你……认识那个祁连韶?”玉阳子狐疑地歪了歪头看着奉真问道。
“十岁以前,祁师兄还是我师叔呢!”奉真脑筋一转如此答道。
“一个小孩子说的话能信几分?你恐怕连谁是谁都分不清吧就急着来为人辩解,真可疑!”秦昭轻蔑地瞥了一眼奉真说。
“就你一个人看到能作数吗!”奉真气的蹦起来转身冲着她喊,“凭什么你说的就一定是对的!”
围观的几个人又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秦昭极力掩饰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安,狠狠瞪了眼奉真道:“祁连韶那厮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了解他多少?你知道他什么背景吗?你莫不是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