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好看就尽说人好话吧?善恶好坏尚分不清楚的小屁娃倒先学会看脸狡辩了!”
奉真登时气得满脸通红,在她眼里祁连韶好在何处根本不是用眼睛看出来的,如果不是祁连韶她根本不会站在这里,她虽还年幼可心底清明,祁连韶所作所为细节中透露出的心意实在和奸恶之徒联系不到一起去,她有点儿恨自己面对这样嚣张跋扈毫无道理的质问却居然说不出任何话反驳。
“够了!”玉阳子出声喝止,“我的徒弟轮不到你教训,我看你也不像善恶分明之辈,我是看脸说话吗请问?”
“……你!”这回轮到秦昭给气的一口气上不来憋得满脸通红,“好好好,看来玉阳道长还算生龙活虎,算我狗拿耗子,那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
“呃……这位真人,莫怪老朽多言。”一旁的老大夫颤巍巍开口了,“如今既然毫无线索,扑朔迷离,老朽私以为相关的消息有一条算一条,纵使你和这位姑娘不太对付,至少证实过她所言是真是假再说吧。”
“还是老人家说话公道,我看道长你果然还太年轻呢!”秦昭得意洋洋地笑起来。
玉阳子皱着眉低着头想了想说:“回想起来……当时我被人暗算时,似乎感觉到那人施力是从下往上捅的,那人应该比我矮才是?”
“道长你这么说,老朽也想起来了。”老大夫摸着下巴不紧不慢道,“当时给你处理伤口的时候老朽也发现这点,但是因为没想到这位姑娘会出现,所以就没提,是老朽之过啊。”
“……胡说!”秦昭的脸又瞬间变青,口吻急了起来,“你可得仔细想过了再说这种话!”
“这位姑娘,你急什么。”另一个大婶口气微妙眼神也很值得深究,“甄老先生不过是证实了行凶之人可能比道长矮,没说男女没说胖瘦,你倒急起来了,莫非是没载在那姓祁的身上你不高兴了?”
“可笑!市井庸妇倒猜忌起我来了?我好心来给你们提供线索你们就是这么对待知情人的?”
“对了,师父外边下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