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另一个年轻的小哥开口问了,“我也是在厨房做事的时候发现水没了,想去后院井里跳水来的,结果就撞见玉阳道长拖着一行血迹踉踉跄跄从暗处走出来,看样子真吓人。”
“没看见凶手吗?”另一个人问他。
“没啊,我觉得凶手要是让我看见了估计我也逃不了。”那小哥说着缩了缩胳膊表示心有余悸。
“都让一让让一让!”外面有人大呼小叫进来了,“大夫请到了!”
众人纷纷让开道路,让那老大夫挎着药箱挤上来,立刻着手给玉阳子诊治,他一边动手一边嘱咐身边你去干嘛干嘛你去干嘛干嘛,大家都忙活开了,奉真只好一个人找了个小角落坐下来。
到底会是谁干的,奉真满脑子都是关于这个问题的各种猜想,奈何她一个十岁小童再聪颖也无法进行太复杂的推理,依然还是越想越纠结罢了,最后她撑着脑袋坐在那里唉声叹气。
“喂,小鬼。”突然一个不太和善的女声在她头顶响起,奉真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红色一群容貌清丽纯美眼中却一股作狠之意的女人正俯视着她。
“你喊我?”奉真莫名其妙地指了指自己。
“是啊,那边躺着的道长是你什么人?”秦昭指了指床铺,口气还是很不友好。
“是我师父,怎么了,你认识他?”奉真不由得从凳子上下来站直了抬头望着着这女子。
“是啊,我就是听说朋友有难才特地过来看看的,”女子两手交叉在胸前说,“而且我还带来一个重要线索。”
“什么线索?”奉真立刻竖起了耳朵,然而女子白了她一眼,径自从她面前走开,推开围在床边的人群连大夫也给推搡到一边,完全无视旁人的埋怨弯腰凑近玉阳子说道:“喂,玉老蔫,能听见我说话吗?我好像看见那个伤你的人了。”
玉阳子眉头痛苦地皱了皱,费力地睁开眼睛望向秦昭,秦昭此话一出周围一片哗然,一边一个汉子搭住了秦昭的肩膀急问道:“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