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神助眠的药物给玉阳子拿了,张先生表示并无大碍,就是手上的伤有可能留下疤痕,要玉阳子给奉真好好劝劝,毕竟小姑娘也爱美。
从医馆回球后奉真总算松了口气,这算是又解决一个难题了。
在客栈又逗留了三天,离开的前一个晚上相当热情的客栈老板夫妇免费松了他三坛陈年老酒蜀地剑南春。在终南山顶上呆久了,大多数人都养成了嗜酒的习惯,玉阳子也不例外。面对如此稀罕香醇的好酒,他客套客套意思意思就毫不客气的收下了。
当晚上玉阳子就忍不住开坛试酒了,一喝酒根本停不下来。没多久他就忍不住得去茅厕了,奉真那会儿正在里屋舒舒服服泡热水。掏外套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嘭一声弹开,奉真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好像有人大惊小怪地呼喊着跑了进来,还不止一个,奉真一边穿衣服一边听得只字片语,比如“小心点儿”“放这儿”“别碰着了”“快叫大夫来”之类的,奉真马上就想到了自己的师父,火速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她冲进卧房的时候,房间里几个不认识的客栈伙计都齐刷刷地回头瞪着她,看的她心里发毛。
“怎么了?”奉真一边走上前一边问,“出什么事了?”
“哎呀,可怜的小丫头,你自己来看吧。”几个人让开让奉真走上前去,让她看见了自己面无血色躺在床上呼吸微弱的师父。
他身下一片血色染红了床单,奉真突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黑了片刻,然后哇的一下眼泪崩了出来。
“师父!师父!”奉真扑上前去哭喊道,“你怎么了师父!”
玉阳子抬起一只手缓缓颤抖着伸到她额前,摸了摸她微湿的额发轻声说:“奉真……都洗好了呀……”
“出什么事了!谁干的呀!”奉真急的直跺脚,声音都哭的失真了。
“哎,小姑娘你也别急。”一个中年男子拍了拍她的肩说,“已经请人去叫大夫了,玉阳道长功德无量,一定不会出事的。”
“谁害的他呀?”奉真转过一张泪糊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