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让我逃走,可对方看得紧,我们没机会。
后来逼我们进了别墅,到了三层左手第二间房间,让我们进去。房间里所有的家具都盖着遮尘布,我们在的那个房间有欧式的双人床,带着床幔,他们让我做选择。
一、放了温特助,我跟他们每一个人睡。
二、留下他,我跟他睡。
但这两个条件都有一个目的,就是给我拍下"seqin"性-爱录像。
那架摄像机是他们准备的,我当时暗示温特助,让他三分钟后,在楼下的窗口接我,我从窗户跳下去。后来我顺走了温特助领带上的领带夹,用它刺伤了对方。
当时很害怕,只想让他别碰我,我被打晕了,他扇了五个耳光,撕我的衣服,我太慌,闭着眼往他的身上划了几下,他被划伤了,我转身朝窗口跑,打开窗,看到温特助,我就向下跳。
温特助接住了我,我表哥接到我司机的电话他担心我,就根据我专车上的gps定位找到我的位置,他及时的出现,带着我们逃走了,之后就去了医院。
就这样。
办公室内,殷杭的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敲击,将苏静若陈述的每一句话都完整的记录。
苏静若很冷静,对于当时发生的一切都记得很准确,比如一些时间点,还有对方的人数,几把枪等一些关键的有利证据等。
殷杭抬起头,推了下鼻梁上的无框眼镜,透过镜片那双眼睛冰冷、客观,他在判断她陈述事实的可靠性,有多少值得相信,有多少是谎言。
他说:“你一定要跟我陈述事实,哪怕你的事实是故意戳瞎他的眼睛,也一定要跟我说,这样我才能给你做无罪辩护。”
苏静若蹙眉,“你什么意思?无罪辩护?你没开玩笑吧?我什么时候变成被告了?”她缓缓起身,抬手指着门口的方向,“殷律师,门在那里,不送。”
说完,苏静若坐回椅子,静静的呼出一口气后,拿起手边的文件开始看。
殷杭在律师界也是出了名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