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杭看着她,沉默了几秒,在电脑上噼里啪啦的输入。
继续问:讲一下走出咖啡馆后都发生了什么?
苏静若语速平缓没有起伏的陈述:当时我和温特助刚走出咖啡馆,门口停着他的车,他说要送我,我告诉她我有车,然后他打开车门准备上车,我站在副驾驶的位置,窗口突然伸出一把枪指着我,司机拿着另一把枪指着温特助,副驾驶的人带着黑色面罩,他警告我们不要试图逃跑或是呼救,让我们上车,只要听话不会开枪。
上了车我身体出现了不适感,虚脱无力、冒冷汗,伴随浑身燥热,以前我曾经被人算计过,所以我知道自己被下药了。由于我的专车当时在停车场等候,司机见我上了别人的车,就开车跟上来,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挟持我的人让我跟司机说,别跟着,今晚与温特助谈点事情,会谈很晚,也不用他来接。
之后,我的电话被抢走强行挂断,我的手包和一起被副驾驶的人抢走,温特助的也被他们拿走了,关机不让我们趁机报警。
在车上的时候,我们与挟持者有一段简短的对话,当时温特助在与他们进行谈判,问过他们要什么条件肯放人?
对方回答:别废话,省点力气去房间里折腾。
我发现温特助也出现了与我相同的不是症状,他人看起来有些亢奋,浑身是汗,在用抽烟缓解燥热感,还要给我一根,我拒绝了。
可也正是因为我拒绝的话,挟持者说我:你还挺有脾气的,一会儿到地方看你还能坚持多久。他伺候不好你,我们来。
所以,我根据这些话推断我中的药是他们下的。
轿车一直沿着湘西公路行驶,时速在150迈,半小时就驶出了城区,在这个过程中副驾驶位置上的人一直用枪指着我们,而且车门被反锁,我们无法逃走。
我们去了一个偏僻的郊区,那里有条很颠簸的石子路,后来停在一幢没人居住的别墅前。下车时,门口站了八个人,每个人的手里都有枪,我们被围在中间,温特助一直在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