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如果是别人这么"chiluo"裸的赶他走的话,他一定立刻离开,然后第二天就给对方发一封律师信。
可今天不同,殷杭没有走。
他语气冷漠的说:“知道那人眼球被你用领带夹刺穿了吗?”
苏静若低头看文件,有一搭无一搭的回:“不知道。我当时那么害怕,闭着眼睛怎么知道刺到哪里?”
“那我告诉你,他的眼球摘除了,五级伤残,属于重伤害,量刑在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如果有证据证明你是故意的,量刑会在十年之十五年之间。而且对方有权追究你的附带民事赔偿。”
苏静若听着一堆量词,眉毛都没皱一下,将手中的文件签完字放在一边,淡淡的抬起头看殷杭。
“你说的这些不适用于我,那是对罪犯的。而我……”苏静若从椅子上缓缓起身,双臂撑在办公桌上,居高临下的说:“我是——被害人!!”
殷杭的目光始终淡淡的,甚至有一些冷漠。
他的手从键盘上离开,上腿交叠,单臂撑在椅子的扶手上,问:“你说你是被强迫发生性-关系?”
“是。”
“不是自愿的?”
“不是!”
“可摄像机里的录像显示你在勾引被害人。”殷杭的语气冷了几分,显然对她的回答产生了质疑。
苏静若看的真切,她向来对身边的人很敏感,对方一举一动的细微变化都逃不过她敏锐的观察力。
现在,殷杭不相信她的话。
“殷杭,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话,但是那架摄像机一定被人动了手脚。从我进去开始,有一个穿蓝色运动服的男人就按下了录影键,如果你能拿到技术人员手里可以看看能不能恢复之前录下的片段。它可以证实我是受害者,而非你们口中的被告!”
一字一句,苏静若说的无比的认真,诚恳,殷杭从心理学及微表情心理学的判断,苏静若并没有说谎。但要想让他百分之百的相信,最有说服力的就是证据。
殷杭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