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充盈了周青丰腴胸膛,使她的表情有些戚戚然,此刻的女子,即使戴着那张姿色并不算出众的面皮,亦显得有些楚楚可怜,惹人心痛起来。
最靠近周青的另一位俏丽女子察觉到女子的异常之后拿出自己随身素白手帕沾去女子嘴边的血迹,蹙着娥眉道:“伤的重吗?”
女子摇了摇头,呆呆望着那一袭白衣呢喃:“怎么可能…”
要是那一袭白衣知道自己恢复气机运转,会牵连周姐姐损耗内劲,造成肺腑震伤的下场,一定会满脸悲天悯人相的大呼“罪过啊罪过”吧?
青竹略松一口气的同时,手下不做停留的擦去周姓女子嘴边再次渗出的鲜血,怅然叹道:“这一次你是真的罪过了!”
只可惜此刻的白衣正对着光头的汉子讨价还价,无福一览女子娇滴滴的一面了。
“带你去琅琊可以,反正哥几个也是轻车熟路了,只是不能让我们当贼的白跑一趟不是?”马儿头重新抽了一口旱烟,喷云吐雾。
泽天饶有趣味地回应:“那你要什么?”
光头汉子那双眸子猛然闪亮起来:“不多,只要你的那两匹马,獬豸我不要了,我发誓,我可以把它们照顾的好好的。”
白衣略作思考,一拍而定。
两匹马的命运在两个男人的勾肩搭背窃窃私语下敲定。好似做了什么费神费心劳动的白衣长舒一口气,眼神玩味地打量着眼前的山贼头头。
被盯得有些发虚的山贼头头尴尬的苦笑,结结巴巴道:“我,我,我不是断背山!”
白衣很自来熟地给了这位友好的一脚,让他陪着那至今都没有哆嗦到山上来的可怜秀气姑娘做伴去了,泽天拍了拍手,冲着山下喊道:“摘不掉面皮就别上来。”
……
当夜幕降临时,待到青竹挨着白衣坐下,泽天侧首回头向揭去那一层面具的马儿头问道:“不是我说你,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嘛!周姐还是不是你的小媳妇了?”
篝火映衬着这位喝的烂醉的美人男子,让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