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比平日间多出一股不一样的真挚,那双黝黑的眸子深邃而内敛,悠悠道:“当时大枣将她绑来的时候,我虽然看似好人的不阻拦她离开,但其实说到底还是管不住青春萌动下孵出来的裤裆里那只鸟,有哪一次她毅然决然下山的时候,我不是偷偷拍拍大枣的头,让它把她再给绑回来?”
一根木头烧到极致后发出“啪嗒”一声炸了开来,爆开的火星溅到男子那张水灵脸蛋儿上被男子随意挥手扫开,然后这位即将酩酊大醉的水灵汉子带着酒气哭了起来,“而后在我十八岁那年终于做了回禽兽,当天夜里就被青儿吵着闹着给轰出房外,记得那时是寒冬腊月,刚下了一场大雪,见我冻得发紫,那只傻马竟然就卧在我旁边用体温给我取暖,第二天大枣肚子下都是冰水,连着肉,光是看着就发寒…”
这位当了整整十年有余便稳健脚跟的剽悍贼头子狠狠嘬了一口大烟杆,趁着这空荡装着被烟呛着顺理成章地掉下几粒豆大泪水,怅然道:“直到大枣自那次卧雪一夜后体质变得越来越差,到最后就连走路都颤颤巍巍后,我才明白其实大枣真的已经很大很大了,大到已经超越了平均老马的寿命,已经…”
“你说如果没有那次与青儿闹剧,是不是大枣就可以不用去的那么快?这算不算是恶有恶报?”男子自嘲一笑道:“所以青儿想做什么就让她做吧,毕竟是我辜负了她。她让我戴上这面具,我想也没想就戴了,之后的数十年这面具也确实保了我数条命,我进屋的时候就在想,其实她也有自己的理由?所以我想也没想就出去了。”
“至于小青和大白,我一定会将它们培育成这世间最好的大马!”摘下面具之后,比那女子还要俊俏的汉子开始向白衣勾肩搭背道。
只是在两人身后的那棵大树旁徒得蹦出那么个身材高挑傲立的女子,气势汹汹地向着马儿头走来,给了这位一记火辣辣的大耳光,面色含煞高声道:“王二你个二货!”继而女子迈起大步离去。
马儿头茫然无措地捂着自己通红的右脸,气得白衣与青衣同时一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