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天哭笑不得地拍了拍男子,惹得周围汉子身子一颤,若是赶上平常有人胆敢这么拍头儿,这群汉子与剽悍的娘们儿还不得二话不说的冲上去将那人连打带削的狠狠捯饬一顿啊?
几位山贼悄无声息地私下里对视一眼,又偷瞄了一眼那蹲在地上嘴角含笑的俊俏白衣,连忙剧烈摇头,皆在心里默默加上一句,谁上去谁是彪子哩!
正是光头左右为难给不给出自己那杆儿白骨烟枪的时候,那马儿鬃,马儿颈,马儿啸相互搀扶着颤巍上山,当然,这里所说的搀扶是那大侏儒与面色雪白的汉子一齐挂在小巨人的左右臂膀上,这里唯有这位是还能勉强走出几步的厉害人物喽,其余的三人至今都还摔得七荤八素的,还有一位在再次偷袭白衣未果后,被白衣牵引气机,丢到山下至今未归的秀气女子。
“这样吧”白衣向着马儿头挑了挑剑眉道:“我呐,既不要你的这杆儿骨制烟枪,也不会收拾了你的这帮弟兄,只需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马儿头正襟危坐,拈起一撮韭阳草放入烟斗内,用烈性打火石对击撞出的火星点燃了烟草,深深吸了起来,没有立刻答话。
白衣乐得见这汉子默然不应的场面,趁机席地而坐,将体内至今犹然紊乱不堪的麻花气机理顺,在泽天的丹田之内,一丝丝紫红色的幽幽火苗徐徐升起,途径这位的脾脏直达眉心,与那一股更大的紫红色火苗融合到一起,汇聚成川。
侥幸在马儿头挥向獬豸第二掌时重新将那一湖翻腾起来的泽天暗自长舒一口气,若不是城主在十四年前在自己身上种下那一道保命的幽冥火,周青留在自己体内的撒劲散也不会被燃烧殆尽吧?
心有余悸的泽天在终于安置下丹田的澎湃汹涌之后,不禁感叹:即使自己丹田的那一座湖再如何气机浑厚波涛涌,也比不过这座江湖的暗流涌动啊。
在泽天不容常理度之的入池境气机彻底撑开撒劲散的霸道毒性那一刻,屋内那位身材极佳女子嘴角悄然渗出一道殷红鲜血。
一股从未有过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