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时,与我年岁相差无几,短短几年已有如此政绩,所以......我想......能不能......”
他头越来越低,声音越来越小,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修鱼寿心下直摇头,一国之君懦弱至此,如何驾驭群臣?
见修鱼寿没应声,他重又鼓足勇气抬头道,“我想请您教我治国之道,还请尧王莫要推托!”
修鱼寿笑笑,端起酒杯,“干了这杯酒,孤认你这个弟弟!”
南荣鸣潇不禁喜出望外,忙双手捧杯,未及碰撞便几口饮尽。
修鱼寿一愣,大笑间举杯一饮而尽,放了空杯道,“你也太心急了,杯盏不碰而干,算哪门子的干杯?”
南荣鸣潇不禁大窘,就要端杯补救。
修鱼寿忙摆摆手,笑道,“罢了,你我酒量欠佳,再饮下去怕是要醉了。这杯酒算贤弟欠下的,待孤得闲拜访南衍时,再补不迟。”
“那就这么说定了!”南荣鸣潇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难掩欢喜之色,当下就要起身跪地,“弟弟见过兄长。”
他膝盖未着地,修鱼寿便起身将他一把拽起来,“大殿之上众目睽睽,你乃一国之君,万万使不得。”
说完,他回头一扫众臣,直逼得他们低头噤声。
南荣鸣潇倒是无所谓,撇撇嘴道,“也就是兄长,拿我当国君。罢了,这礼也日后一起补上。”
南荣鸣潇此行,宛如远方的臣子返乡觐见,使得北尧群臣放松了对南衍的戒备,也使铁雁队众将,彻底打消了回归南衍的念头。
除了子桑傅,没人能想到,曾让北尧军队深恶痛绝,让南衍诸郡生灵涂炭的黑火石,在两国结盟后将被尧王做为强军的奠基石,重登北尧军政的舞台。它所带来的轩然大波,几乎葬送尧王最后的人性,佑亲王修鱼非的临别赠言,也一一应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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