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了?”
修鱼寿忽的别过头,嘴里的饭吐了一地,脸色顿时煞白,‘稚儿!’
魔婴察觉到,他想拿回芗宁的念头,‘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稚儿是为你好。待确定她不会叛尧,稚儿再还给你。’
“陛下!”归芗人几步绕到他身边,“怎么又......”
话刚出口,她就明白了,兰久越念及母后时,也曾如他这般痛苦。
原来他还在乎她,还会因她心痛。她这样想着,紧紧抱住修鱼寿,“芗宁会陪着你,绝不把你交给任何人。”
她没有注意到修鱼寿瞬间冷鸷的眼神,和他最后的道歉,“芗人,对不起。”
几日后,南衍王南荣鸣潇如期而至。
看到他的时候,修鱼寿终于能理解,当初赵广鸣见到自己庐山真面目的心情了。
不单是样貌,南荣鸣潇言行举止,比当年班师回朝时的修鱼寿,更显稚嫩。修鱼寿为南荣鸣潇准备的仪典——皇家阅兵式,反而有些多余。仅凭一千来人的天蟒卫,三声气吞山河的吼杀,都能把南荣鸣潇吓得浑身哆嗦。反倒是他身后的两位使臣,步步生威,傲视三军。
一场阅兵,黑甲钝地,军威撼天,风云色变,无人不为之震撼。
结果,两国结盟一事,竟绕开精骑之结,达成协议。减税通商,互助互利,共尊盟约。
这个结果,不禁出乎尧王预料,更让两位南衍使臣始料不及。她们万没有想到,南衍王会不按预定章程,草率签约。
大殿之上,他的表现更像附属国君,尽显谦卑,没有丝毫帝王风范。北尧文武百官,皆像瞧稀奇一般打量这位国君,毫不避讳。反倒是尧王对他恭敬有加,以帝王礼仪相待。
南衍王在北尧逗留数日,对尧王赞不绝口,临回国时,竟有些恋恋不舍。
“我能叫你声哥哥么?”他忽而一句,修鱼寿手中的酒险些颠出来,愣愣看着眼前的王。
南荣鸣潇有些尴尬的低了头,“听说尧王同我一样,被赶鸭子上架。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