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音调似的说道。
“……以律师为代表,最妙之处,却不在这,反而是因为另一件事!”
“哦?”
回过神来,李光臣看着李大山。倒是显出些好奇心来。
“明新,从你办这家律师事物所执业至今,和将军府、官府打过几次交道?”
微微愣神,李光臣有些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上次,大港征地案,你和国-务-院打官司,小李-总-理自己就是一个律师,本身就固执于法律。而强行征地,本就违法,所以。国-务-院输了是意料之中,最后甚至还通过报纸为其工作失误向民众道歉,人家是堂堂正正的、公公平平的。”
夸着国-务-院和那位本家时,李大山最后却是一叹。
“可人家讲公平,不等于所有官员都公平,至少,我可没见过几个讲理的,更没见过几个和咱们**的,这些个官府你跟他讲道理,他跟你耍流氓,你跟他耍流氓,他跟你**律。实在不行,他就直接根你讲刀子。讲枪杆子!”
苦笑着,李大山无奈的耸了下肩膀。
“他和你讲着枪杆子,还讲什么法律,还需要什么律师,试问,这全国上下。有几个将军有法律顾问,有几个需要律师的?”
说到这,李大山脸上原本的无奈与苦笑一扫而空,全变成了笑容。
“他们不需要,所以,身边也就没有这样的人,所以……”
压低声,李大山接着说道。
“只要做出合适的表态,当这候选人倒是不是一件难事!”
合适的表态?心下微微一阵诧异,李光臣将视线投向李大山。
“一句话,投其所好!”
“你……”
眉头微皱,李光臣到是没想到好友竟然的说出这句话来。
“先投其所好,等当上了这制宪代表,如何抉择,又岂是他河北将军所能左右!”
“这……”
“明新,你看这,各省制宪团皆有一票权,如果一省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