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某一条款,则这一条款则需再次讨论,各省制宪团之表决权,由三人制宪团投票决定……”
再一次放下报纸,抬起头望着好友,李大山说道。
“这一条款对地方可谓是极尽照顾,由此可见,其条虽有袁氏之阴谋,又未尝没有李氏之期许?他想制定一个让国人满意的完善宪法,首先,就必须要协调各省的利益,这就需要不断的协商,而且将来,这部宪法还需要全国各省逐一批准,所以,这绝不是当年草草而就的天坛宪法,如果能够制定得出,那必定是一部行用千年的良法!”
走进那五间打通的北房,在灯光里,呈着一种严肃的气象。许多人都苦闷地吸着烟,沉默着,坐在那里。没有一个人的脸上浮些笑容,虽说他们大都非常年青,但是也没有一个人现着青春的神气。虽然大家都认识,却没有谁和谁谈话。仿佛这一间会议室,正在演着一幕苦闷的哑剧。只有壁上的挂钟在那里作响,表示还有一件东西是在那里活动。其余的一切全沉默了,象沉默地罩在会议桌上的白布一样。
三四个同志问起眼睛向刘敏捷点一点头,又一动也不动的吸着烟。
作为山西国社党党部负责人的刘敏捷走进这沉默的人群,坐到一个空位上。他也衣袋里拿出香烟来。也和别人一样的苦闷地吸着。
这时他听到在他的右边有一种低音的谈话。
“一定,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要确保,至少有一个人是我们的人,还有一个是至少是偏向于我们的人。”
当他这么说时,他的语气虽是不容质疑的,但是,面对的困难却是超乎他人想象的,山西将军与其它省不同。阎锡山本身就是留洋出身,而且也是诸省将军之中,唯一的一个国民党籍将军,甚至即便是在“民二叛乱”之后。国民党遭解散,其仍然保持着国民党籍,而其将军府内幕僚,亦有多人毕业于日本法政专门学校或曾就读于法律专业,可以说,在这种情况下,国社党。这个本身在山西省议会中,并不占优势的政党,很难发挥出太大的作用,这意味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