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脚,温腻滑软,实叫人舍不得松手。滔滔还要踩,赵曙笑不可支道:“再踩,我可要不客气了...”
滔滔越发用了力,道:“我偏要踩,踩断算了。”
赵曙一手握一只脚,绕在腰间,欺身往她脖子上啃去,含糊道:“踩断了,还怎么给大头宝宝生弟弟妹妹呢?”夏日穿得单薄,不出三两下,她的衣服就都扯没了。明明还在生气,可是他一扑过来,慢慢折腾后,那气就散光了。
次日,碧蓝的天空上半丝云彩也无,陈氏穿过庭院去武氏房中说话,才出了门,就觉滚烫烫的热风如蚕茧般缠绕满身,汗流浃背的,极为不爽利。她亲自端着碗生姜乌梅饮,行至武氏房前廊下,朝萩怡笑道:“我听闻有孕之人皆爱吃酸食,便特意做了些乌梅汤给武娘子喝。”萩怡平白添了几分气焰,道:“武娘子昨夜睡得不安稳,晨曦时才睡去,奴婢此时不敢进去叨扰,陈娘子还是将乌梅饮留与自己喝罢,谁知道里头放了什么做的。”
陈娘子的侍婢觉得萩怡话里有话,好像自家娘子要害武娘子似的,就尖起嗓门气道:“我家娘子一番好意,你不领就算了,怎能血口喷人?”
两个丫头在廊下细细碎碎的吵架,日头白花花的映在轻纱窗上,武氏睁着大眼望着床顶,她像是无痛无觉之人,双手抚在小腹上,神情枯槁,心如死灰。许久,外头才没了声音。萩怡端着汤药进门,看见武氏醒着,就笑道:“娘子,您等一等,我去端水来伺候您洗漱。”她几步往厨房中打了水,进门瞧见武氏依旧是原先的模样,睁着眼一动不动,心里没来由的一突,半会,才挑起话头笑道:“刚才陈娘子给你来送乌梅饮子,被奴婢挡了回去。如今四院里头,可都瞧着您呢。等你生下小殿下...”只听得噗通一响,竟是武氏从床榻上滚了下来,萩怡止了话,忙去相扶,焦急道:“武娘子,您怎么了?”
武氏缓缓从脚踏板上站起,浑身无力,只能倚着萩怡,她略微怔忡,冷冷笑道:“小殿下...小殿下...”忽而不知从哪里来的蛮力,将萩怡往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