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孩子。不管是这句话,还是那天说过的其他话,他都不曾忘记。
在他的心里,高滔滔的喜怒哀乐,比他自己的喜怒哀乐还要重要。她的喜就是他的喜,她的怒也是他的怒。她若是痛,他就比她更痛,她若是哀伤,他就比她更哀伤。这辈子,他什么也不需要她为他做,只要她站在原地,当他靠近她时,她不会躲开,他就心满意足了。
所以每回吵架,无论大小,总是他先低头,朝她走出第一步。
滔滔转过身,眼眸如水,映着微光烁烁发亮。她的脸上含着不同于往日慎重,一字一顿道:“我很生气。”
赵曙听她说话,心里陡然舒了口气,将手指揉在她的眉心,道:“我知道。”他倾身去吻她,嘴中道:“我知道,滔滔儿,都是我不好。”
滔滔儿任由他亲吻,却并不回应他,只问:“你喜欢过武氏么?”赵曙一愣,停了动作,滔滔继续道:“你无需瞒我,告诉我实话就行,我要听真心话。”
赵曙唇边恍惚绽出一抹淡淡笑意,道:“小东西,你是不是吃醋了?”
滔滔儿板着脸,道:“别打岔,说实话。”
赵曙回道:“她只是官家赏的妾氏,连你的半根寒毛都比不上。”
滔滔听着,心里好受了些,不依不饶道:“四院的四个娘子,为何你偏偏只爱召武氏侍寝?别拿高氏做挡箭牌,若真是因着要震慑高氏,找陈氏、李氏都行,为何偏偏是武氏?”
赵曙还真有些喜欢滔滔吃醋的模样,素日她太过有恃无恐,多半的日子待他还跟小时候一样,半点不称心,就非打即骂。他忍不住扬起一个笑意,款款道:“李氏羞涩,陈氏规矩,就属武氏胆大。”滔滔不懂他的意思,他就俯身在她耳侧轻声暧昧道:“我说的是床榻上的功夫,我让武氏怎么做,她都肯做的...”
滔滔儿听得面红耳赤,他还没说完,就已一脚踩在他胯间,气道:“跟着吕公弼都学了些什么东西,竟敢在我面前胡言乱语,还有理了...”
赵曙捞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