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我从不信这世间有鬼魂,何况,鬼有什么可怕?”
算了,我不跟生来便是天子之尊有着帝王之气的人计较,他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为了二月雪我豁出去了。
我胆战心惊睁开眼,然而却在下一瞬间愣住了,那半倚在十里枫林里抱着骊虹剑转身回眸间冷漠清冽的玄衣魂魄可不正是二月雪?难道二月雪已经死了?
眼前一片模糊,耳边的声音骤然消失,直到耳边渐渐传来夜祁言的呼唤,声音又忽然越来越清晰,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竟然昏厥了过去,然而我再睁开眼,那玄衣魂魄竟然消失不见了,一切宛若我的幻觉。
二哥抱着我,拇指掐着我的人中,有些痛,但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我总算恍惚过来,“二哥,我似乎看见了二月雪的魂魄。”
二哥似乎有些不开心,声音在清冷的夜里显得很是寒寂,“阿鸢,我不希望你的心痛紧张全都因为另一个男人,甚至将他都写在了脸上。”
我脱口而出,“他不是另一个男人,是我的……”
夜祁言冷冷打断我的话,“救他于我百害而无一利,眼下更让我徒增烦恼,我为什么要去救?”
“你说不不算数!你说过只要我给你生女儿你就……”我有些着急。
他大抵误会了,以为我是当这为条件,于是忽然冷笑出声,一个字也没说便丢下了我,率先朝枫林深处走去。这委实不像夜祁言的性格,他几乎从不会动怒,永远的云淡风轻。
可眼下,他似乎有些肝火旺盛?
我实在想不明白他莫名其妙发什么脾气,我对二月雪委实是同门之情,而且是我害他变成眼下这般模样,难道我关心他紧张他不是应该的吗?
这般想来,我也有些生气!我拍了拍屁股爬了起来,人在生气的时候,胆子也顿时肥了很多。
跟着夜祁言的方向,我心不甘情不愿挪了过去,片刻后,他终于停在了一个地方,我想他大概确定了那里便是那个大夫与神秘人相见,然后神秘人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