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就像被扔到了无边无际的大海上一般,茫然不知何处何时才是岸。
我抓着二月雪手道,“我买了好多好玩的东西给你,以前都是你买给我,现在我好不容易良心发现了,你还不睁开眼睛看看!还有啊,我又研究菜谱,做了很多好吃的,你不起来吃,我全都做给夜祁言吃好了!其实我也很奇怪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你,现在我想出原因了,是受,肯定会受伤,是不是?你看你又被我黑了,你怎么不起来揍我……”
若是以往,二月雪定然是扔给我一个冷冷的眼神,然后二话不说,一粒石子飘到我脑袋上了。可是此时此刻,无论我说多少话,他都无动于衷,我的鼻子又开始酸了,连眼睛都渐渐模糊。
这时,吱得一声,房间的门不知道被谁打开了。
直到小寡妇的声音响起,我才意识到来人是她。
她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杀了我,尤其是看见我抱住二月雪的手,我想了想还是没松开,她凉飕飕道,“有线索了,那大夫吞的毒其实只是普通的鹤顶红,来自他自家药店,据他的妻子女儿所说,从昨日开始,他便有些神思恍惚的,而昨日傍晚回来后,他整个人更加不对劲,当时她们以为他采药遇见了猛兽便也没多想,现在想来,大抵是被人威胁了……夜祁言在他的鞋子上发现了一些枫叶,枫树只生长在城东的乱葬岗,他昨日大抵是去了那里见了什么人……”
小寡妇很是排斥我呆在二月雪身边,我想了想,便决定陪夜祁言去乱葬岗守株待兔一晚,别人去我不放心,别人怎么可能像我这般关心二月雪拼尽全力也要找到下毒之人拿到解药呢?而且,似乎也只有我去,才能找到点线索。
夜色下的乱葬岗,偶尔一个不小心,便会一脚踩到森森白骨,我的小心肝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我抱着夜祁言的手臂,小心翼翼走着,我不敢回头,更不敢睁开眼,虽说我是个道姑,可我瞎了狗眼拜了个江湖骗子为师。这个时候,我委实特别崇拜茅山派的道士们,因为他们有镇鬼抓鬼的符咒。夜祁言拍了拍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