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冒出来的?我逗我对象玩儿呢,管你屁事!”
我有点骑虎难下,一时间又跟他说不明白这阳间阴司的门道,双方就僵持在一起。到是安澜,火爆子脾气上来了,卯足了嗓门对那对情侣喝道:“我告诉你,这可不是你们呆的地方,赶紧收拾东西给我走人!一会吓死你!”
一听我们撵他,细高挑也不知道凭什么判断出来我们不是坏人,也可能是怕在他女朋友面前折了男子汉大丈夫的面子,倔劲还上来了:“咋个意思?吓唬我呗?我可是吓大的!这地方是我们先占的,有个先来后到没啊?你们要看着好,自己找去啊?别跟我白话这烟炮鬼吹灯!”
我看看阳间阴司,安静的驻立在那里,一点声息都没有。于是,也随着安澜唱白脸,沉下脸对细高挑说:“哥们儿,别人知道好歹,她可没吓唬你,这里真不是给你们玩野炮的地方。一会出了事,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细高挑依然给脸不要脸:“你别你以为跟我说那些瞎么虎道的我就怕你。跟你说了哥是吓大的,你上大东八王寺那片儿打听打听我是谁!我就算走,也不给你们让地方!”
细高挑在这瘦驴拉硬屎,地缸子却有点害怕了,轻轻拉拉她男朋友的手:“要不,咱们还是走吧……”
细高挑混作闷愣:“要走你自己走,我不走。我他妈今天跟他们杠上了,这也太欺负人了!”
安澜最怕有人刚儿她,这一刚儿,火往上撞,攥紧拳头冲上去就要揍人家:“再不滚,削你啊!”
细高挑退了半步挥舞下螺丝刀,刚想回嘴,这时候,忽然刮起了一阵凉风。这阵风刮的蹊跷,一般东北夏末的晚风,虽然带着凉气,可是给人感觉十分舒爽。而这股风,好像里面裹着锋利的冰刀子,直接扎进了人的后脊梁。每个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风呜呜略过,好似有无比冤屈的人在风中痛哭流涕。这阵风,如同一剂定身咒一样,在场的五个人,一瞬间全都不动不说话了。仿佛,被一种无情的力量牵制住了了四肢的行动能力。
一阵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