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到帐篷边。一眼看见帐篷旁边五六米远的一个小草垛子中,属于阳间阴司独有的那幢小土地庙似的建筑赫然而立。一个男人的的身影,正栽歪着半拉膀子单膝跪地,右手几乎齐根没在阳间阴司的圆拱型小门中。
昏暗中,只见他呲着一嘴挺白的牙,表情痛苦的向后使着劲。他的手,好像被一股来自于门内巨大的力量吸引着无法自拔。
见此情景,安澜不由分说冲过去,卯足力气薅住男的的脖领子就玩命往后拽。本以为不管能不能拽得出来,怎么也得和阳间阴司里的力量角逐一会。我都打算上去帮忙了。谁知安澜刚一较劲,男的的手臂便从门口拔了出来。
那男的被安澜拽了一个大屁股墩,安澜撒开手之后,由于惯性也连着倒退五六步,险些摔倒。没看出来男的还挺灵活,坐下之后就地一滚四肢并用连刨带蹬踉跄到他女朋友身边,手里不知从哪摸出一把尺许来长的平口螺丝刀,冲我虎视眈眈的厉声质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这情侣二人站到一块我才仔细打量了他们一番,差点没乐出来:两人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男的大高个,足有一米八六八七。细高挑的身材,上称量量能有一百斤我还得算他四舍五入;再看那女的,简直是个地缸子成精,锉咕伦墩压咕伦墩墩咕伦墩,也就到男的腰那么高,一脚踢倒都不知道打哪把她扶起来。
地缸子很紧张的拉住了细高挑的手,细高挑还挺有英雄样,一把把地缸子揽到自己身后,用凌厉又夹杂着一丝颤抖的目光盯着我们。
我一看这八成是有什么误会,连忙示好:“我们……我们是听着你们喊,才过来的,你那手没事吧?”
细高挑警惕性特别高,端着螺丝刀危胁我说:“我告诉你啊,你别往前走了。小心我捅你个血窟窿……我、我可报警了啊!”
见他对我们有敌意,我指着阳间阴司解释:“哎,兄弟,你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吗?那东西不能能碰,危险!”
细高挑一扒拉脑袋,嫌我仨鼻子眼儿多出这口气:“你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