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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焕皱起眉头,自从天启朝魏忠贤专权之后,朝野上下都鄙薄太监。复社中人之所以痛恨阮大铖,以羞辱痛骂他为乐,就是因为他曾经和阉党政治扯上关系。
现在,这柳敬亭的书中,却把他和宫里的太监联系起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常言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这种谣言在江南传播开来,必然会对他的声誉造成影响,甚至给以后的发展带来麻烦。
“今天先讲到这里,各位看官,如果对小将军的事情还有兴趣,明天再到这里听柳麻子说书,正所谓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六朝金粉佳丽地,十里秦淮话古今。各位,告辞了。”说了一个多时辰,他的嗓子已经有些哑了。
把钵里的银钱收进包里,柳敬亭团团一揖,走出了酒楼。南来北往的客人议论纷纷,曹文焕急忙追了出去。
柳敬亭在前面哼着小曲,曹文焕在后面跟着,眼见人少了一些。几步赶上前去,道:“先生,请留步。”
前面的柳敬亭回过头,麻子脸上都是疑惑:“公子哥,你叫我吗?”
曹文焕一拱手道:“先生,晚辈有事不明白,想请教先生。”
“公子哥,老朽也不是金陵本地人,有事可以向别人打听,老朽脑子有屁虫,嗓子有浆糊,原谅原谅。”摆了摆手,转身又向前走。
曹文焕呆在原地,可是这么放他走了也不是办法,追上前道:“先生,晚辈多有打扰,只是想询问一下那位曹将军的事情。”
想不到柳敬亭一翻白眼,说道:“你这后生,我都和你说了,今日嗓子痛,你怎么还拦着我的路。我只是说书的,和那个曹文焕根本不认识。”说完,又向前走。
曹文焕心想,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这柳敬亭肯定还要四处乱讲,现在只能当场表明身份,再和他商量了。一伸手,抓向他的肩头,说道:“柳先生,其实我就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柳敬亭大声叫道:“干什么?要抢劫吗?抓贼呀,抓贼呀……”
原来,曹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