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手道:“你是赵汝愚入室弟子、赵国公挚友、辛弃疾拜把兄弟、长期与信州官员往来,还……还赚了人家好多钱财……”
刘涣道:“这不就结了么?你再想想,信州乡试,谁来当家主持?”
射手道:“当然是赵汝愚赵大人了,他是皇亲国戚,又是信州父母官员,还有赵国公亲临,朝廷不选他,还能选谁?”
刘涣道:“对咯,可老子呢,老子是他赵汝愚的弟子啊,这等科举大事,若老子在信州参考,他赵汝愚敢举荐老子做解元么?纵然他敢,可当地学子会怎么想?他们一定会说——‘哎哟,你看看,那刘涣是赵汝愚的弟子呢,果然得了解元,哎哟,这有背景,有靠山就是好,便在这信州,谁敢与他抢第一……’老三,你说我讲得对么?”
老三这才恍然大悟,感叹道:“对啊对呀,这一定是不可避免的,还好,你小子早跑来夔州了。哎哟,你是不是早想好的?”
刘涣道:“你说呢?算逑算逑,说吧,你此番前来,到底要做甚么?别告诉老子,你是来报喜的。因为老子不信,在你老三的眼中,还不是太重视这等读书人的事情。”
老三嘿嘿一笑,道:“嘿,老子就知道,但凡有点弯酸之态,也被你看在眼底的。还能有甚么事情,不是叫老子来给你认错的么?那……那火枪……”
刘涣见他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心底才开阔起来,叹道:“那你狗日的晓得错了么?”
射手道:“错了错了,便在当时就晓得错了的,只是那时候兄弟几个和魏伯都在场,我不好意思说嘛,你也晓得,这人要脸,树要皮,没有办法了。不过说实话,你下手太狠了,疼得老子,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刘涣哈哈一笑,道:“去你的,死要面子活受罪!但要老子把火枪给你,却还不够深刻。你得再谈谈,到底错在哪里?”
射手尬尴道:“这……没这个必要吧?”
刘涣斩钉截铁道:“不行!老子还不了解你么,蹬鼻子就上脸!”
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