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哎,算逑。还能错在哪里,不是说好的岂曰无衣,与子同袍么。你我生死相交,我朝你下跪错在其一;你本不想真心踢我,我却自持牛气,想要试你一番错在其二。这不是切磋,更不是蔑视你的权威,而是给你下不来台……我晓得,我真晓得的,你从来都是个出将入相的人,跟了你不会错的。以后……以后……哎,找不到说的了,够了不够?”
刘涣再也忍不住了,扑哧一声下来出来,骂道:“狗日的,就晓得你丫经过日夜磨练,能力提升以后,心也高傲起来,不把天下英杰放在眼底……哼,不和你多讲了,你那火枪在三哥哪里,自己去取吧。一干要求,三哥会给你说的。”
射手闻言一屁股爬起来,骂道:“也不早说,你害老子好苦,尽说这等弯酸矫情话,老子这辈子都没讲过呢……”说完飞也似的跑远了……
刘涣见得再无旁人,淡定地把房门关好,锁上门闩。然后突然一个跳跃,着地后使劲地用拳头击打在地上……
过了良久良久,他才觉得疼痛传来,看着地上的坑坑洼洼,从疯魔当中回到了现实。
他赶紧平复激动心续,暗道:“终于……天了,烧高香了的……老子终于成了,嘿嘿,夔州乡试第一呀,苍天啊,你待老子不薄啊,老子谢你八辈祖宗……”
原来,这厮从听闻老三说及他得了乡试第一时,便一直再忍,一直在压抑住激动的心绪,藏得好深……
午时三刻过去,射手拿到了火枪,与兄弟几个说起悄悄话来。
“咋样,涣哥儿表情如何?”
“哎,奇了怪了,淡定得很,还骂了一把天下间的酸儒。”
“淡定?这就怪了,乡试第一啊,他不高兴么,这大宋朝就这几个州县,他不高兴,说不过去啊?”
“哎呀,哪个晓得他是甚么意思?或许是他早就胸有成竹。”
“哎,算了,先别惊动他,去把好酒备上,弄来肥猪肥羊,自家兄弟中了头等,该是庆祝的时候了……”
刘涣迷迷糊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