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腹婢女,所以她着实是意兴阑珊。闷坐了片刻,她起身欲走,却不料刚刚病遁的王宁又折返了来。
“不管武承徽说了什么,十七娘你都不必放在心上。”此时的王宁虽然脸色苍白,却有一种不容轻亵的气度,“作为太子的女人,要做的就只是侍奉好丈夫,而不是白操心。当初那样艰险的情形三郎都能够挺下来,如今就更不用说了。十七娘,恕我说一句难听话,除了你之外,武家人的名声并不好听,东宫已经有两位武姓女,若是再有,别人会怎么看待太子?”
凌波以前戏称过王宁是贤内助,而且也知道其对李隆基的一群姬妾一视同仁,所以此时听到这种打着正大光明地旗号,却大违贤妻之道的警告,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心里很是纳闷。
就算是陈莞,那也是李旦允准李隆基自个喜欢,她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至于另一个姓武地女人就和她更没有关系了。这王宁不阴不阳说这种话,究竟在暗示什么?然而,她很快就得到了一个让她愕然的答案。
“先头有谣言说三郎看中了已故恒安王的独女,后来又说什么那个丫头为了躲避太子远远地离开了长安,可现如今她又住到了你的家里。太子广纳后宫开枝散叶是好事,但我不希望有人耍弄这样的手段。十七娘,三郎昔日功成是你鼎力相助,这情分我会永远铭记在心。不过,你如今已经嫁人,便应该相夫教子太太平平过日子,别像以往那样冒险。女人终究是女人,先头那么多赫一时的女人,如今还不是都成了一颗颗陨落的流星?”
若不是王宁说完这话转身就走,凌波先头又已经砸了手头的邢窑白瓷盏,一时半会找不到什么趁手的东西,她恨不得寻一样什么东西冲着那背影狠狠砸过去。这算是什么意思?就是当初她也不曾对李三郎生出一丁点遐思,更别提现在了!武家确实已经不可避免地式微,但就算那样,和她这个已经嫁人地小小县主何干?和那对早就失去了顶梁柱,差点仓皇逃到庭州去地母女何干?
于是,东宫的属官和内侍宫人就看到了全都看到某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