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何、吴广与赵造他们一拍即合根本不需要什么铺垫,本来就是同病相怜之下的互为利用,况且相互之间并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即便吴广和赵何能料想到正伯侨就在赵造手里,如今的局面下拿他也没有办法。
吴广见完赵何之后一刻也没敢停留,离开王宫就急匆匆地赶去了宜安君府。门子上往里一报,平常总是一副半死不活模样的赵造仿佛打了鸡血一样,急忙抖袍整冠迎了出去。这倒不是他为了扳倒赵胜的事乱了分寸,就算没这事儿他也得客客气气的对待吴广,毕竟吴广与他同列三公六卿高位,况且又是赵武灵王的老丈人,那就是他赵造这个先王王叔的亲家。别人来拜府那叫求见,吴广来只能算探访,赵造哪里好意思再摆臭架子?
门前客客气气地平礼相拜之后,赵造亲自作为前导将吴广请进了君府正厅,分主宾一安坐,赵造便笑道:“太仆公可是稀客,老朽也想着许久没见了,正要凑个空儿去尊府叙谈叙谈呢,不曾想太仆公却先过来了。呵呵……呃,那个,不知今rì太仆公怎么想起来屈尊下府了?”
赵造和吴广虽然同殿为臣几十年,但是并没有过多的交集,最早的时候吴广只是个低级的卿士大夫,人家赵造却是响当当的公子王弟,后来吴广的职务慢慢升了上来,人家赵造早就当上了王叔,再后来吴广当上了赵武灵王的老丈人,不管是按身份还是按论资排辈儿都已经足以位列公卿,与赵造平礼相拜了,可这老头很是在意声名,为了避嫌不跟朝中重臣几乎没有一点私人的交集,就连原先的好友也渐渐淡了。更谈不上与赵造有什么交往了。要不是为了赵何的事根本不可能跑到宜安君府来,所以赵造这番话实在是虚套得不能再虚套。
然而人总要讲个面子,该虚套的时候总不能去直通通地扇别人的脸,吴广呵呵一笑算是接下了这个话茬,微微向前一俯身道:
“下官这次来有些重要的事想向上柱国禀报。不知……”
说着话,吴广的目光便瞟向了站在一旁伺候的那几个仆役。这老头看样子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