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虚套了,赵造仿佛这才反应过来似地点了点头,连忙对仆役们挥手吩咐道:
“你们都下去,不要搅了老夫与太仆公叙谈。”
“诺。”
那几名仆役应命退了出去。也没用赵造专门交代便合上了厅门,赵造这才试探着问道:“不知太仆公……”
吴广满脸都是一副气定神闲,仿佛拉家常似地笑道,
“今rì下官收到了一份礼物,也不知送礼之人到底想做什么,送来一个锦盒却不肯具名,锦盒之中也没有他物。只有一个小小的锦囊,除此以外便再无它物了。”
说到这里吴广便不说了,只是笑微微的注视着赵造,那平静如水的目光弄得赵造登时如芒在背,虽然清楚吴广这是要告诉自己“你的猫腻我早就看出来了”,却又不敢不把这场戏演下去。只得硬着头皮装出一副诧异的模样笑道:
“锦盒?还是未具名的?这,这是什么道理啊?”
“是啊。下官当时也是想不明白。可上柱国您猜怎么着,下官把那锦囊一打开,从里头看见了一幅小小的字绢。那绢上写的字着实吓了下官一大跳,你猜那上头写的什么?”
你他娘还不如直接说就是老夫送的得了……赵造心中顿时一阵恼恨,可是吴广此来虽然有求于他,但反过来他又何尝不是有求于吴广。所以虽然明知吴广这是要用戏耍来压他,却也没有脾气。也只能顺着吴广的意思小声问道:
“写的什么?”
吴广又笑吟吟地盯着赵造看了一会儿,这才慢悠悠的说道:
“那上头居然写着‘大王绝嗣’四个字。而且还有详细情由,仿佛亲历其事一般。”
好你个吴广!你这跟直接扇老夫的脸有什么区别……赵造见吴广用这样的口气说出这样的话来,一张老脸顿时绿了,心知吴广这是要让自己上来就处于合作的下风,以求在后赵胜时代,赵何这个憋屈的大王能少受些宗室们的控制。这样的局面之下再装下去已无必要,还不如直枪明剑的为好。赵造脸sè登时一沉,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