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默默走到窗前,又回到椅子前坐下。似自言自语般说:“若是他被人劫财,对方发现箱笼中都是不值钱的东西,为何不声张?”
“沈管事,您走得这么急,有要事禀告大爷?”门外传来文竹的声音。
沈经纶闻声,吩咐袁鹏按计划行事。命他先行离开,这才唤了沈强入内。
沈强进了屋,匆匆向主子行过礼。急促地说:“大爷,衙门那边闹开了,好多人都去看热闹呢。”
“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大爷,您不知道,肖捕头才把何家的曹姨娘带上公堂,她立马扑过去揪扯水汀的头发,又是叫,又是骂,又是嚎哭。听到何三老爷说。唐安的画是分家的时候,何大老爷给他的,曹姨娘破口大骂。说他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之后又在公堂一哭二闹三上吊,吕大人脸都绿了。”沈强说得唾沫横飞,眉飞色舞。那场面实在太精彩了,他都忍不住想给曹姨娘竖个大拇指。
沈经纶面无表情地听着。待他说完了,他问:“谢三爷去了衙门,所以你跟去了?”
沈强愣了一下,慌忙点头,恭敬地回答:“是,谢三爷突然去了衙门,小的就跟去了。不过一开始谢三爷只是远远看着,后来才让衙差禀告,与吕县令去了后衙说话……”
“他是什么时候让衙差禀告的?”
沈强想了想,恍然大悟般说:“是吕县令要对曹姨娘用刑的当口。”他说得十分肯定。原本他以为谢三去衙门只为看热闹,那时他还奇怪,谢三怎么会像无知妇孺那般八卦,这会儿被沈经纶这么一问,他才明白过来,唯有谢三亲自出现,吕县令才会看他的面子,饶过何家一干人等。
沈经纶听到沈强的话,轻轻勾起嘴角,他的笑容很淡,带着一丝冷然。许久,他再次吩咐沈强好生盯着谢三,便命他退下了。
午后,何欢没能得到任何消息,愈加心急如焚。眼见何靖已经睡着了,她索性命小丫鬟唤来萱草,直接问道:“表姐夫为何不让我知道外面的情况?”
“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