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话从何说起?”萱草一脸为难,“大爷早就吩咐过,有什么消息,马上会通知您的。”
“我很感激表姐夫,但毕竟我才是当事人,我想知道自己的家人如何了。”何欢目光灼灼看着萱草,“我不是不相信表姐夫,但是我要知道事情的进展。”
“表小姐,奴婢只是一个下人……”
“不要对我说这些推诿之词!”何欢回头看一眼床上的何靖,坚定地说:“若是表姐夫还没有衙门那边的消息,我想亲自去外面打听一番,麻烦你帮我照看着靖弟。”说罢,她作势往外走。
萱草见状,“噗通”一声跪下了,哀声说:“表小姐,奴婢只是二等丫鬟,哪里做得了主,您就不要为难奴婢了。”眼见何欢头也没回,已然跨出了门槛,她急道:“表小姐,奴婢这就去传话,您想见大爷,但奴婢不敢肯定,这会儿大爷是否得空。”
何欢止住脚步,回头俯视萱草。就像萱草说的,她只是一个丫鬟,不过听命行事罢了。一直以来,她自诩为了解沈经纶,但此时此刻,她真的想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何欢清了清喉咙,沉声说:“既是如此,你替我告诉表姐夫,我并不是不识好歹,辜负他的一片苦心。同样,我也不是不相信他的能力,我只不过心急,想知道家人是否安然无恙。”
“是。”萱草恭敬地点头,弯腰退了出去。一刻钟后,她复又站在何欢面前,低声说:“表小姐,大爷命奴婢转告您,曹姨娘虽然被肖捕头押上公堂,但她并没有被用刑,反而让水汀吃了不少苦头。至于其他人,此刻全都在自家等消息。大爷只知道这些,其他的事还在打探中。”
何欢怎么都不信,沈经纶只打听到这些。她正欲追问,只听萱草又道:“表小姐,大爷说……”她偷瞄何欢一眼,欲言又止。
“表姐夫还说了什么,你直说就是。”
萱草复又低下头,压着声音说:“大爷说,他因为亲家太太,才把表小姐及表少爷留在府中。若是表小姐找到自救的方法,大爷绝不拦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