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后,是要先拿给师傅们品鉴,如果真的能上的了台面,才会做为褚家的压轴。
“好,褚大爷是爽快人,我也不能扭捏,先不论成功与否,如果我酿的让你褚家满意,那你先付我三成银子,如果真能侥幸得了您家青睐,误打误撞赢下魁首,那还请大爷遵守承诺,添上那剩下的七成,可否?”
“好!”褚越挑眉,这姑娘也不是贪心的,只是要价千两,对褚家来说确实算不上什么,有心要加上一些,那姑娘却是婉言拒绝。
涟漪要的东西种类不是很多,但个个都要的精细,尤其是看起来最不起眼的酒器,也专程提出了要求。
褚越坐在马车上,手拿着茶杯放在唇前,却迟迟没有饮下那杯酒,而是想着方才涟漪眸色发亮,声音清朗的跟他所说的话。
‘东南多瓷瓮,洗刷净便可用,西北无,则多用瓦瓮,如果是新瓮,要用炭火五、七斤把瓮放在上面,等通体烧红了,再用油蜡整个涂抹,如果是旧瓮的话,用前必须熏过’
正在回忆的时候,车帘外一道不满的声音传来,“大爷,你说那丫头是不是专门糊弄咱们?方才还说什么,凡瓮,七月坯为上,八月为次,余月为下”
“咱们还得专门给她找七月坯的新瓮,这还不算,还说什么涂瓮的材料也要讲究,牛羊脂最好,不行再用猪油,哎哟,这不是耍着人玩嘛,我也没见咱家酿酒师傅用的瓮多稀罕啊,怎的偏到她这,事就这么多了?”
褚越不语。
“大爷,您有没有把我的话听在耳朵里……”
“二柱,你说,下次送东西的时候让你来,也请那仙姑帮你算一算,将来你这有几个儿子几个闺女,多大年纪寿终正寝?”褚越轻抿了嘴茶水,如是道。
二柱猛的停住了话题,想起以前那姑娘报复起人的手段,双手合十,嘴里念叨出声,半天后褚越才听得清楚,原来嘟囔的是,得罪了仙姑是他不是,还请仙姑大人不记小人过,好像方才所说的一切,都被涟漪听在了耳朵里。
这事已经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