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缺五脏的闺女坏事,火气上来了也不能发,只推说是那涟漪那丫头太过于狡猾,又怕大房那家人一气之下真的改回了原姓,彻底没了情分,看婆婆脸色稍微好点又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直叫唤。
孔氏心疼铜板,但也不能不给这媳妇看病,等那大夫来后,才知道黄氏又怀上了,原先那心里的一股气也烟消云散,赶紧扶到炕上,凉水也不让沾。
本来想着让老二媳妇伺候,但清晨天不亮的时候老二就带着媳妇孩子回丈母娘家去了,早起饭也没做,让冯老头发了好一通脾气,他可不管这饭轮到谁家做,指着孔氏鼻子骂了一通。
没法子,只能自个上手操持着家世,那闺女冯素清,每日起来就要吃现成饭,可怜这孔氏每日要伺候老头子不说,还得照顾大大小小一家子,男娃淘气,现在家里又有五个小子,上房揭瓦弄得乌烟瘴气,孔氏又打骂不得,几日内就瘦了一大圈,也是自作自受得来的恶果。
涟漪托人往县里送信,地址正是前些日子褚越留下的地址,几乎是送完信的当天夜里,褚越一行人就又来造访。
亏得涟漪家住的偏僻,附近又少有人家,这才避免了人家的口舌。
虽然来的时候不早,但这次完全和上次的情况不一样,涟漪不能向以往那样将人拦在门外,将人迎到院子里,只是粗粗的把自己所要用的东西跟那人说了说,又趁机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让他帮着保密,不能把是自己帮着酿酒的事泄露出去。
褚越沉思片刻,沉声道:“既然姑娘爽快,那我也不磨叽,现在到期限时间还很是充裕,这次层层筛选,参加的又多是各大世家,不是我信不过姑娘,还是请姑娘先酿少许,也好让我开开眼界”
这是规矩,涟漪自然是懂得,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虽然前一次黍米黄酒酿的不错,但哪能肯定涟漪次次都能成功?更何况这次不光是北方,就连颍川陈家都磨拳霍霍,扬言要挣个魁首。
小姑娘再怎么厉害,也得拿出些真本事让他信服,更何况,褚家不少品酒师傅,这次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