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起来容易,做时可就难了,故此若我说出后二位大人觉得无可行之法便一笑了之,二位可否答应学生这小小请求?”先把话撩在前头,到时要是办不到那就不关我的事了,只能怪你们无能了。
看到他们都点头表示无妨后我才清了清嗓子,整理一下思绪说道:“这先剿内匪后定南越,然后才徐图天下的步骤是没错的,只是在实行时却有一个硬伤。这硬伤不是剿匪,而是定南越之时。这硬伤是什么呢?想那南越之地多是山峦,南越中人多擅长山战,正是食住在山。而江东将士呢?多是操舟好手,且长期生活于广阔平原之中,要以江东之力平定这南越只怕甚难。可是不平定可以嘛?那自然是不行的,自家后院岂容他人酣睡,故这南越是必须要平。所以诸位大人所定之策关键就是这南越。”说到这我先喝了口茶,我知道他们应该也是知道这个问题的,不然便不会这么急着来找我,他们一定是听到我昨日所言似乎有办法才来的。
“此处我与周都督亦想到了,只是这南越必须要平,所以纵使知道南越难平亦要往之,希望介时能起全力踏平南越,永消此患!”鲁肃说道,不过眼里有些担忧,看来他很清楚要击败南越的难处。我又看了看孙权,他倒很是焦急的看着我,我暗暗好笑,我故意停这一停就是要你急,在你着急的时候再给你根稻草那你接受的难度也就小些了。
“若是尽起江东之众,数十万大军蜂拥而入自然可以来个瓮中捉鳖,将南越纳入版图。之是敢问一声鲁大人,以现今之形势江东何时方能安心出全力?莫说这天下大势风云变幻难以预测,单说这江东诸多门阀大户是不是都明白平定南越的重要性这一条就够鲁大人伤脑筋的了。我观欲平山越有三难,一:试想,若果鲁大人欲尽拔江东之众而去之时,那些门阀会答应嘛?即便一时应承,敢说其便是真心?阳奉阴违害人害己也,此是内忧。二:南越为祸江东已久,吴中诸多门阀至今尚有许多武装便是为了随时抵挡这山越来犯。那山越又岂会不知江东众人想灭山越久矣?故除非以大军往之,徐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