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进,得一地便守一地或可平定山越。若是企图几战定之,急切求战,见山越之影便想死叼着不放那便是有个十几年也未必可定。故欲平山越所需耗费之人力物力甚是巨大,介时即便平定山越后又有多少物力争霸天下此是一大问题。此是战难。三:谁敢说征山越时天下诸侯便不会来犯江东?先说现今最显眼之患,荆州刘表。刘表会没派有探子时刻打探江东局势?若闻江东举大军平山越会不来犯?而现今以江东之力攻刘表亦是甚难,故江东可谓是前有虎狼,后有鼠虫。鼠虫虽可定,然却要花大力气,虎狼难平,欲战更非一时一日之功。此是外患。”说到这我又停了,继续喝我的茶,还要钓钓他们的胃口,这样我一说出我的想法他们应该就会同意而不会笑我傻了。
“陈兄有话便直说吧!若有妙计莫说难行,便是难上青天我孙仲谋亦要试一试。”孙权最先忍不住了,毕竟这可是关系到他家家业的问题啊。鲁肃也皱着眉头,神色凝重的看着我。
“我所言虽难,却是要比登天易些的。方才所言三难具是围绕山越而出,故若可已极小的消耗平定山越,如此江东便大有可为了!”这些话其实都是我跟诸葛亮和我说的那些总结出来的,就是以诸葛亮那日在船上和我所说我才推测出江东的“国”策,昨日才能过关。不然要我几日便想出来那还不如直接叫我死了得了,正是因为想到这许多我才敢直闯孙权家。
“听陈兄所言那陈兄定是有妙计了!肃洗耳恭听,还请陈兄赐教!!”鲁肃也玩起了孙权那一套,站起来就要作揖,我也只好又站起来拦了他。待他坐定,我又喝了口茶,其实是借以整理思绪,然后才缓缓说道:“天下攘攘,皆为利来;天下熙熙,皆为利往。故欲永处山越之患非以大军压之,而是以利诱之。利从何来?想那山越之众,虽世代生于山越,难道便不想拥有一块自己的土地安身立命了么?众人皆说山越乃是南蛮,不服教化,可是他们也是人啊,那他们为什么不服教化?是没听过圣人语?这完全是放屁!大人试想,若是你众人只能在山中搞些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