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能和孙权称兄道弟我都有点飘飘然了,若是我主动拜见的只怕早就和刚见庞统和诸葛亮他们那样,又要如雷贯耳一番了吧。
“不可不可,学生断然不敢与将军平辈论交,将军不怪学生无礼已是学生几世修来的福分,今更不敢再在将军面前放肆了。”孙权见我一再为昨日的事道歉很是高兴,毕竟面子哪个男人不想要?见我一再的表示自己小他一辈也不再多说什么了,邀了众人坐定,又命人再拿些糕点上来。
“昨日陈兄竟可仅凭观我军兵粮调动便可知我军之谋略,当真令仲谋佩服,此事我虽略知一二,然后来问了鲁肃先生方知陈兄所言竟与当日我兄长和众谋士在庐江所议如出一辙,此更是令仲谋拜服!今日一早我便到鲁先生府中,正想问鲁先生可有何法寻到陈兄,却不想廖兄此时亦送信至鲁先生处,当真是幸甚。故今特与鲁先生随廖兄来此请教陈兄,鲁先生昨日曾言陈兄似是还有比之更高明之策,还望陈兄不吝赐教。”说完孙权又站起来要施礼,吓得我立刻扶住他,口中直说不敢不敢。待孙权又坐定我才看了看鲁肃。他还是一脸微笑,一付老好人的模样。
“昨日所言具是狂妄之语,做不得真,鲁大人又何来猜我另有妙策?太也看得起学生了。”我那里有什么好办法?建议虽然有些,不过都是因为在一千多年后活过一段时间,对后世的一些政策有些了解才敢那么大口气的。只是出口之时我就已经后悔了,鬼才知道那些什么社会主义,资本主义的东西会不会合适现在,虽然我知道的只是很浅显很浅显的,是二十一世纪的人都知道的东西,可难保在这里便可行。
“陈兄可是仍在恼仲谋?若是如此仲谋在此请罪,还请陈兄莫要怪罪了,仲谋此来是特来请教的。”孙权说完又站起来施礼,我也只得又急急起来扶住他,几乎是拍着胸口说昨日是我无礼与他无关后又争了片刻他才肯坐下。我现在也不好再推辞了,不然只怕我的胸口拍出个洞也休想再能出了这门了。
“若说妙策倒真是没有,不过一点点建议还是有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