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就算拿得出那么多钱,换血后也不一定能活下来,最终只有让其等死了。”
我说:“怎么就这样放弃了,至少还有一线存活的希望,太……他爸妈甘心么?”
阿扁说:“没钱又能怎么样,反正她爸妈还有她妹妹,如果这钱花下去将是家破人亡,活着的人今世都难以翻身,拖着债遭一辈子的罪。”
我突然感觉到生命是如此的脆弱苍白,形若一缕草芥或一只蚂蚁,医院是什么东西?用市场规律来主宰人们的生命,富者生、穷者死,这就是所谓的达尔文进化论么?思之及此,感慨伤怀。杂乱无绪的心,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点什。
青春的盛宴才刚开始就已结束,那未完的梦变成一道哽咽,掩于一抹黄土,从此与世隔绝。我来不及向她挥手作别,人群中再也找不到她的倩影,她已消散,杳无踪迹。两张空白的彩纸,折折叠叠,反反复复,痛苦的挣扎后变成一对精美的纸鹤,重重地压在书箱底下的日记本里,成为青春季节华丽邂逅的一抹缩影,那两朵玫瑰没有阳光和雨露的滋养,仍然鲜艳如初,因为用纯真哺育的玫瑰将永不会枯萎。
高考后回家,家里人都七嘴八舌地问我考得怎么样,我不知是如实相告呢?还是给自己留几分薄面?在我那时的心里最少得考个重点才好意思说出口,于是常说一句“很差”把所有的问话挡回去。继父一听甚差,就在那口若悬河、涛涛不绝发表演讲,说现在最少得考六百分以上,考清华北大才有用,少于这个分数,就什么都没戏了。如此我这五百多分的成绩也是报废了?孰不知为了考上这点分数我已是夙兴夜寐,这点分数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怎能说作废?这也是被数学害惨的结果,因为数学不行,在高考这场赛跑比赛中,我就像断了一条腿似的,再加上英语也不行,就像双腿残废一样,尽管拼命挣扎,但仍然落后于别人,当然造成这种局面,除了本身智力不超群,天生喜欢文科、厌恶理科的原因外,还有一些历史性因素,这就得从头说起。
读初中那时,我喜欢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