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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天沉醉在与她约会的想象中,各种浪漫情景浮现脑海。当然也想到被她拒绝后的惨淡与落迫,假如那样我将唱一首《同桌的你》与她决别。
终于盼来6月15日晚上,风清云淡,明月稀星,校园内盛夏的繁花伴着阵阵清风送来缕缕清香,今夜的天比任何时候都幽蓝,绿树比任何时候都绿,仿佛走进全新的世界。我靠在她指定的那棵大树下,愉快地等待着。那夜,我从夕阳西斜等到月过天光,从激情四溢等到暗然伤神,从满怀希望等到伤心失望,第一次体验心从渐渐坠落到慢慢破碎的感觉。最终没有等来林霞的身形,清晨从树上滴落下来的露珠打湿了我的衣衫,从内到外感觉阵阵凉意,我猜想不出她为何不来的理由,也无从去查获她家在哪?她现去了何方?那时我没有手机,也没她q号,她也许就这样成了我手中断线的风筝,就此天涯茫茫成了永别。我只能自我安慰地对自己说:“这只是上帝对我开的一个玩笑,仅此而己。”
那一天我拖着行李正准备离校,路上遇到了曾经高一的同学阿扁,他也是分班选择了理科与小凤从高二同班到高三,他与小凤是同村人,关系比较好,于是我就向他打听一下小凤高考考得怎么样。
阿扁漫不经心地说:“小凤都死了。”
我还以为他开玩笑的,就说:“小凤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这么恨她,要咒她死?”
阿扁一本正经地说:“没有呀,她真的死了。高考前一个月就死了,都死这么久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一惊天的消息我实在不敢相信是真的,一个年轻活鲜的生命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说没就没了。为了高考,真他妈是一心只读垃圾书,两耳不闻窗外事,这么大的事我都不知道。
我惊讶地又问:“怎么可能就死了,为什么?”
阿扁说:“这有什么好骗你的,死了就是死了。因食物中毒,又延误治疗,从镇医院转到县医院,又从县医院转到市医院,最后需要换血,要花费好几十万,他们家拿不出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