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关?”
臧宫长老道:“不错,只是锁妖关的入口却并非玉晨坡,而是在晦晚院。”
蓟子训道:“那你现在弄清楚了擒他们的人跟他们的下场有什么关系?”
臧宫长老手中的鲜果却啪地跌落在地,竟是浑然不觉,良久才道:“行彰影藏,老少相宜,三教九流下三滥,我想他们三人正是下三滥的行彰之行者。”
蓟子训道:“你且慢慢说来,这什么是行彰影藏,什么是老少相宜,什么又是下三滥,你说得我都迷糊了。”
臧宫长老站了起来:“我们该上路了,昨天我们碰到的便是影藏之影者,山门上的刺客应该是行彰之行者,也只有下三滥者的手段才会这般诡奇可怖,处处出人意表。”
新的一天又在烈火烤炙中开始了,昨日一战,仅余百来人红衣护卫,众人都闷声赶路,一言不发,唯有远近树上的蝉声凄厉地鸣叫着。
蓟子训趴在马背上似睡非睡,心里却老是想着昨天那场风云变色的遇伏,明明是同归于尽的杀伐,却偏偏叫什么情定三生,忽地想到生死与共、生死相随这些流传已久的才子佳人的传说,或许这便是这情定三生的缘由吧。
苍舒策着马奔了上来,道:“现在我们进了广郡府的地界,再奔一天,便可到广郡府了。”
蓟子训伸了伸腰,却问道:“什么是下三滥?”
苍舒闻言僵直了身子,拍马指着前方,道:“一路上还有许多坎坷,悠着点神,别想得太多。”却顾自往前驰去,竟不理他的问题。
蓟子训又趴回马背,大鸿在边上却吃吃地笑:“下三滥便是行者、隐者、宜者,干的全是杀人越货的勾当。”
蓟子训奇道:“你怎么知道?”
大鸿道:“我家里开的便是车行,这走南闯北的人知晓的自然比常人要多些。”顿了会儿,又道:“你别怪苍舒大哥,凡修道中人谁都不愿谈及下三滥,下三滥根本就是些修道败类的乌合之众”
蓟子训奇道:“这也叫乌合之众?”想起昨天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