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
臧宫长老顾自捡起一个水果,轻咬了一口,盯着蓟子训看,忽道:“这次我们护卫队死了八十来人,但幸好最后有你护着,还是挽救了不少人,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蓟子训让他看着不自在,皱了下眉头,笑了笑:“还是等你用过饭吧,看着你吃饭,我不习惯,你也不习惯。”
臧宫却伸手按住了他,蓟子训忽地发现她的尖尖如嫩笋的手指竟同昨天那地上冒起的销魂指有几分相似。
臧宫缩回了手指,道:“你不用要急着回去,也许我该跟你说些事情,你知道上次山门遇刺被抓的刺客后来怎么样了?”
蓟子训道:“你不问我倒都快忘了,那一家仨后来怎么了,好象一进晦晚院就音信全无。”
臧宫沉默了一会,道:“他们仨人是你们正一道派独门禁锢术擒住的,你还记得当时是谁出手伤了他们。”
蓟子训低头想了会,道:“当时太乱,我记得不是太清晰,只记得好象是晦晚院的红袍长老出的手。”
臧宫长老道:“出手擒了那率先发难的中年人,是你们的器部长老蕃响,另两个妇人和少年却分别是陶伯和惩部长老出的手。”
蓟子训笑道:“你倒看得清楚,不过谁擒住不都一样吗?”
臧宫长老却望着手上的鲜果,似乎要从中找到什么玄机,道:“我只是想弄明白这三人的下场是不是跟被他们擒的人有关,第二天我们去的时候,中年人没了头,那妇人没了身子。”
蓟子训道:“那少年人还剩什么?”
臧宫却忍不住轻轻地颤了一下,道:“什么也没,连一根头发都没留下,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蓟子训笑道:“让你说得怪怪的,或许是这少年人杀了他们俩,然后自个儿逃走了。”
臧宫长老喃喃道:“不用说你们正一道派的禁锢术独步天下,白岳山,锁妖关,就是神仙也脱不了这八度锁魂牢。”
蓟子训吓了一跳,道:“锁妖关,你说的是便是玉晨坡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