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其解,砍柴只要手到力到,还有用心砍,按着纹理砍,太麻烦也太玄妙了,都纷纷说要练练,却其实一个也没愿意练这花架子。
其他时间里也基本上处于静养状态,尽管他坚持要和其他伙计一起干活,但浩执事总是“苦口婆心”地劝说他多休息,蓟子训也落得轻松省力。
那枚黑戒指连同那包腥臭无比谁也不愿意当宝贝的狗老的宝贝让他埋在园峤坪东头可以眺望滟林的山头,蓟子训想有时间再去一趟滟林,他有些挂念苟子和暴牙,就连苟老和丽丽这对狗酋耳也有些想念,他甚至准备把那堆臭不可闻的什么宝丹还给狗老。
闲着无事他忽然想起被暴牙那小东西硬塞进肚子里的淫丹不知道消化了没,定下心神,象刚被呑下淫丹那会儿一样,用心看去,不禁吓了一跳,肚子里竟长了一颗白色的瘤,那瘤似雾非雾,似水非水,中间还有淡淡的红光流淌,好看是好看,可就不是好东西。
想能不能从口中吐出来或者下面拉出去,不过好象有些大,不敢试,但看这瘤也不象长肉的瘤,应该很容易用药石散掉的,心想下山回家的时候要找个大夫看看。
又过了一天,苍舒忽然带着一个陌生的黄袍道长来了,后面还跟着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大执事,看苍舒和大执事都对他恭敬有加,想必是辈份很高的金庭洞天上的长辈,蓟子训慌忙站了起来。
那黄袍道士也不说话,眯着眼睛瞅着蓟子训转了一圈,蓟子训忽然想到伙房里大师傅杀猪的时候都是用这种眼光瞅哪头猪膘肥,心里一阵发慌。
“你就是那个砍神木的那个园峤坪柴房小厮?嗯,骨格还清瘦,那个面目还不难看,还可造化。”那黄袍道士笑咪咪地说。
蓟子训心道:难道真是杀猪师傅啊,说话怎么跟伙房里的大师傅那么象啊,总是那个那个的,还骨格清瘦,既然瘦了自然没肉了。
“嗯,让他下午沐浴干净了领他到本贤人这里来。”黄袍道士又看了会儿由那大执事陪着走了。
蓟子训让他那话吓得心惊肉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