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人家还要我洗干净了进贡啊?”
苍舒哭笑不得:“进金庭洞天自然要沐浴了,你道是你这狗窝啊,脏不啦叽的,我把你所说的都向我师父说了,下午晦晚院的真人长辈要见你,你要好好地说。”
蓟子训奇道:“我知道的你也知道,干吗还要我重述啊,再说我一个园峤坪的小厮进玉晨坡不是犯忌吗?会要我命的,不去不去!”
苍舒笑道:“晦晚院的旨意谁敢说是犯忌,倒是你犯糊涂了,告诉你一个绝好的消息,上面有意要收你进玉晨坡,刚才师父是代晦晚院长辈先看看你根骨适不适合修道,你小子在晦晚院露脸了,也给你哥哥我长脸了。”
蓟子训笑道:“刚才是你师父啊,难怪这么嚣张啊,不过好威风,我还道是隔壁伙房里的掌勺大师傅呢。”
苍舒笑骂说:“一点也没规矩,这么数落我师尊清流贤人,要让他老人家知晓,你当心皮肉发痒啊。”说到这里面色一肃,“不过你下午可不能这样没大没小信口开河,不然我也保不住你哦。”
中午大家吃饭的时候都知道蓟子训下午要进晦晚院,浩执事不知道从哪听来的,嚷嚷说蓟子训就要进玉晨坡修道,大家都闹哄哄地来恭喜祝贺,大鸿更是说不出的羡慕,连道贺声都有些发抖。
丹房几个相熟的伙计也听说了这消息,在征和的带领下也纷纷过来道贺,浩执事说了许多一定不要忘了兄弟之类的话,蓟子训奇怪浩执事好象从来没和自己称兄道弟,但记忆中他还算是个好人,没什么为难过自己。
中饭吃过饭后,浩执事等人又是烧水又是端茶地热心地服侍他沐浴、穿衣打扮,只是在穿不穿鞋上和浩执事起了一阵争执,蓟子训自从滟林回来后就没穿过鞋,他感觉赤脚走路心里踏实,不过最后还是屈服于大多数人的意见,打扮整齐衣履整洁地随着苍舒出发了。
从园峤坪到金庭洞天要经过匡庐岭、玉晨坡,园峤坪通往匡庐岭的通道是一座桥,桥名烂柯桥,桥上有钟名九音钟,这个烂柯桥。
这烂柯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