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是他时而清醒时而发狂陆陆续续说出来的,哦,这枚戒指就是他抓住我的时候从他怀中偷来的,你们知道,他有时候很迷糊的。”
苍舒等四人听得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攥紧拳头,一会儿目露凶光,一会儿又黯然失色。
蓟子训一直想问这稽常先后来怎么样了,不过看起来他们并不知道这黑衣人是力茂,自然稽大哥也应该逃脱了。不过好象凭苍舒是惊吓不了稽大哥,应该还另有他人,这些问题自然不好直接问出来的,待以后有机会自然要问个明白。
苍舒等人唏嘘了好一会儿,想不到这内贼会是大家平常一直忽略的力茂,愤恨了一会,大家都感觉意兴阑珊。
苍舒握着蓟子训的手说:“小训,这两天你也受惊受怕了,好好休息几天,这些事你不要再同旁人提起,一个字都不许提,这也是为你好,还有,这个贼人的戒指你要找个地方扔掉,我看过也不值几个钱,留着反而是个祸害,隔天我们会来看你的。”
蓟子训点点头,却想这戒指无论如何也不能扔,要是以后稽大哥问我拿起我说扔掉了?不妥不妥。
大鸿见苍舒他们走了,又涌进来一大屋子人,这两天浩执事也善心大发,而且看这情形玉晨坡的道长对这傻小子也是另眼相看,自然落得客气,放了蓟子训他们这舍队二天假。
大伙儿又杂七杂八的问了许多,蓟子训自然拣能说的说,说到酋耳时,大鸿则在旁添油加醋,直说得吐沫横飞,把自己说得如何如何地英勇神武,当然也带便夸张了蓟子训几句。
经过这次滟林惊遇,大鸿自觉和蓟子训关系更上一层楼,蓟子训原本以为自己形象一定会大大改观,虽然他离英明神武还差一大截,至少还算是个汉子,但刚才床上一泡尿就把自己打回原形。
就这样平平淡淡过了五天,这几天又有许多听闻蓟子训砍伐天王神木奇事的柴房伙计来看望他,并很随便地问及了砍伐神木的事,蓟子训便如苍舒道长那天对在场伙计解说的又重新解释了一遍,众人称奇了一阵,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