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曾鹄见家人来找他,原本还不想回去的。龙平道:“我的大爷,您今天不回去,只怕老爷的板子就落在我们身上了。快快回去认个错,让老爷消消气吧。”
等曾鹄到家时,已经是二更天。上下院落里都还没睡觉。
曾谱坐在明晖堂,薛太太陪在跟前。其他几个异母弟弟也都在。只是薛家人没有露脸。
曾谱好不容易见着了曾鹄,眼里都是火,忙命人:“将我的家法拿来。”
薛太太见曾谱动了真格,想到曾鹄这么大年纪,又是做父亲的人了,身上有有官职,哪里说打就打,少不了劝解:“老爷,老夫人才睡下,好歹别惊动她老人家。家法什么的就算了。”
曾谱想到年事已高的母亲,不由得叹息了一声,踱步到曾鹄身边,抬脚就狠狠的踢了他两脚,尤不解气,还欲再踢,却被身边人给拉住了。
鹄大奶奶站在角落里,看见丈夫二十几的人了,被父亲这样打,也有些抬不起头。
“孽障!你闯了祸就给我躲。我看你能躲到哪里去,这才消停了多久,又给我惹事!你可知错?”
曾鹄犹嘴硬:“是薛妹妹勾、引的我,我不知哪里做错了。”
薛太太听见了这句还了得,怒气又涌了上来:“鹄哥儿,这话你也说得出口。我们薛家人也没有这么下贱。她勾引你?为何还衣冠不整的跑来找我救命。你书房里的小厮我都让人看管着。别想蒙混过去,还要血口喷人。”
曾谱青筋暴跳。大骂:“快拿板子来,我要将着畜生给打死!”
众人又劝解一番才好些。
曾谱大肆训斥了一通,最后骂道:“你给我跪祠堂去!”
曾鹄虽然不甘心。但也不敢反抗,只得乖乖听命。
第二日,曾谱要去早朝,将曾鹄交给薛太太发落。
薛太太见该骂的该打的,该罚的也都差不多了。又是继母,只好对鹄大奶奶说:“你们夫妻两个给我闭门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