鹄大奶奶觉得老脸都丢尽了,去祠堂接了曾鹄一道回锦绣院。
曾鹄挨了父亲几记窝心脚。便喊肚子疼,吓得鹄大奶奶忙差人去请大夫。半点不敢告诉薛太太。
曾鹄自此在锦绣院养病。不大出门。
背地里和鹄大奶奶抱怨:“我看得上她,那是抬举她。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的不识抬举。闹得这么大,难道还想正儿八经的出去嫁人?”
鹄大奶奶见他丝毫不知悔改,不由得哂笑道:“那依大爷的意思怎么着。要我去给太太提亲,让她准许薛妹妹跟着你?”
曾鹄撇嘴道:“算了,烫手的山芋我要不得!”
“你也给我知点趣吧。香云的事才过去多久,就这么的急不可耐。你数数我们院子里服侍的人还少不成?”
等到下午黄昏,曾鹄披了件褂子站在锦绣院的院子里看丫鬟们浇花。突然见曾鸣来了。曾鹄心想他来做什么,只怕没什么好事。倒先招呼曾鸣。
“哟,二弟怎么来呢?”
曾鸣低头道:“我找大哥讨件事。”
“什么事,你只管说。”
曾鸣早就攥紧了拳头,此刻见了曾鹄哪里还忍得住。迎面就照着曾鹄的脸给了一拳。
曾鹄不妨,被曾鸣这突袭弄得趔趄了几步。
“二弟有话好好说,怎么二话不说就先动手?”
“好好说。和大哥不需要好好说。你敢欺负薛妹妹,我就要和大哥说道说道。”说着又抡起了拳头照着曾鹄身上捶去。
院子里的丫头先是吃了一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却见曾鸣来势汹汹,拳拳照着曾鹄身上打去,谁都不敢上来拉,正好鹄大奶奶也不家。只好跑出去报信。
曾鹄听说曾鸣为了薛愫来教训他,他先挨了曾鸣两拳。后来就和曾鸣扭打在一处。曾鸣生得比曾鹄要瘦弱些,几番下来,就吃了亏。唇角已经带出了血迹。
曾鹄嘲笑道:“就凭你这个没用的孬种!要是你这个软蛋有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