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传言?”
曾鸣脸上有些尴尬,有些说不出口。
薛恒却直着脖子问道:“姑母,我听见有人说鹄大表哥欺负我姐姐,可当真?”
“老天。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们可别再乱传了。”
薛恒握紧了拳头。就要走曾鹄理论,好在曾鹏及时拉住了他。薛太太也道:“你们鹄大哥闯了祸,现在不知躲到哪里去了,现在也没见人影。”
曾鸣心潮起伏。强忍着一颗愤怒的心。在薛太太这里略站了会儿就告辞了。
薛恒一心惦记着他姐姐也匆匆而别,表兄弟俩同时而出,走到那偏僻之处,曾鸣拉着薛恒嘱咐道:“恒兄弟,你回去好好安抚你姐姐。别的事我来出面就行,你毕竟也不方便。”
薛恒定定的看着曾鸣,半晌才道:“鸣二哥,我真心希望姐姐能选你。只是姐姐的意思我也好干涉。不过我替姐姐给您赔个礼。”
曾鸣听着前面还受用,后面的话他也受不住。忙道:“赔什么礼,你也是中了两个案首的人,怎么连这个理也不明白。她有拒绝我的理由。我也不能强求她。让她为难。”曾鸣的眼中已经蒙上了一层郁色,以前他还能亲自去劝慰薛愫,如今只好能远着就远着,生怕在给薛愫带来不便。
等到曾谱回来的时候,府里已经流言一片了。曾谱大怒:“孽子,不惹出什么来。一点也不安分。”一面命人去寻曾鹄。
家里的小厮仆人将府里寻了个遍,也没见着他的身影。曾谱大怒:“惹下祸事就逃之夭夭了。我怎么养了这么个孽障。快给我出去找,找到立马给我押过来。”
薛太太毫无生气的坐在那里,念叨着:“出了这样的事,叫我们愫丫头如何嫁人呢?”
曾谱听着俱是心烦,心想平日他公务繁忙,对子女真是疏于管教,不能再任由这样下去了。
曾家四处去寻曾鹄,到他常去的几个地方寻了个遍,最后在一家名为“满庭娇”的妓馆里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