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是残忍,但没有什么疏漏呢!
学校的后山,虽然并不雄伟,却也是颇为壮观的密林。狼出没的传说从未断绝。
在井生的力量下,狼的确被目击者看到了呢!虽然本体不过只是一只流浪的黑犬。
她的肉身化作飞禽,却被生生扯去飞羽,饿狼袭击了她,她再化作人形之时,自然是死于野兽之口的模样了。”
达铭将杯中残茶一饮而尽,像是要洗去那些惨烈的旧事。
“其实我担心的倒是后来的写信人啊!”民善将茶水隔着滤网倾入公道杯,水声像是疏雨落于温润的青石,“没有署名,没有落款的只字片语,只说‘他知道是我们’。
从理论上推测,应该是她热恋的男友吧。”
“后来他完全失去了踪迹,几乎是和远澜前辈隐退差不多的时间。这么多年,无论是使用执律者的调查权限,还是你们利用常人社会的关系网,都无法找到他的踪影。”达铭将茶盏放回案几上的黑石茶盘。
“远离心伤,隐形埋名吗?”民善轻声叹息着,将盛满琥珀色液体的茶盏轻轻推向达铭的方向,杯底细细勾画的小荷,在微微荡开的水色中,像是即将绽放紧闭的花冠。
“他们是热切的恋人,她会告诉他很多事情吧。
也许他根本不会知道杀戮的真相,向我们发出匿名信函,只是希望我们这些曾经与她发生争执的人,会不快一段时间吧,这也是再普通不过的人心啊!
也许他什么都知道了,但当真如此,又怎会沉默至今呢!他曾经在酒馆的胡言乱语引来了执律者。
彼时的他虽然不会知道执律者的身份,但如果知道我们犯下的罪行,自然会向执律者言明。
根据你收集的讯息,远澜先生是一位尽忠职守的执律者,如果获得线索,即便自身体力不支,也一定会追踪到底吧!”
“这样的解释也是合理啊!”达铭望向客厅的落地窗,楼宇之外的炎夏气势高昂,像是一位被恨意灼烧的怨妇,喷薄着最恶毒的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