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是我多虑,他应该根本不知真相是何物吧,如果这么多年他当真查出些什么,常人社会与里会之间的联络者也会回应他的诉求吧。”
“就是这样的缠斗呢!”民善仰首一笑,“也许有人在看着我们,我们也在盯着别人,每一方都在注视着上下左右,注定如此生存,注定如此忧虑,注定如此心中深埋着利刃。
如果是战争,根本没有纯粹的攻方与守方啊!
这就是代价吧,犯下罪孽的代价,触摸过业火的手指,烧焦的印痕,无论多么昂贵的药膏都无能为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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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怪啊!”星铎惶惑地看着十指间纯净如水的星光,“远澜前辈的确过世了,去世的日子就在他隐退后不久,却像依旧存在于这世间一般。”
“你是想说虽死犹生,音容笑貌宛在吗?”莲婆婆声音低缓,像是一位在教导孙辈如何遣词造句的老人。
“真应该夸赞你的天赋啊!其实那是远澜几乎不为人知的异能呢,也许他认为并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能力,所以根本没有记录在案。”
“生灵传承吗?”千良问道,“并非只是简单地将记忆托付,而是将自己的一部分灵魂植入后代的血脉,当时机成熟,会以幻影的样子再度呈现于世。”
“是不是应该恭喜你答对了呢?”婆婆慈蔼笑道,像是在故意打趣,“你们应该去见见远澜的儿子,那个孩子要比你们大上几岁,如果真有机缘,你们会见到远澜的幻象吧。”
“根本不是这样轻松的拜会啊!”千良几乎是在高喊,“生灵传承是在甘心赴死之时才会施展的异能,撕裂自己的灵魂,埋藏此生记忆,岂会不损肉身。
远澜前辈即便身受重伤,依靠治疗术式也可以延续不短的生命,何须如此匆匆赴死!”
千良与莲婆婆对视着,像是要从老者鸽子灰的瞳仁中探得几许关乎昔日的解读。
“看破却不说破啊!”莲婆婆侧过身子,像是要避开两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