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救,而今却不得不救啊!”秦浪仰天长叹。
赵福金不明所以,追问道:“夫君缘何有此一说,妾身都听得有些糊涂了。”
秦浪正色道:“而今朝堂上奸党与清流对垒,满口仁义道德,实则各怀鬼胎,此乃党争,亡国取祸之道也;倘若李彦伏诛,则清流势必壮大,我既屈身依附于奸党,岂有幸理;此番救是必救,但不能我主动去,得有人来求我才行,为夫不能白帮忙,总得承点儿人情才划算。”
“夫君是要等李彦亲自来向你求救?”
“也不一定是他,蔡京、高俅、童贯等人皆有可能,昨日大朝会后为夫被你三哥请去府上做客,当时好多人都看见了,他们肯定知道走我这条捷径来救李彦。”
话音刚落,敲门声便传来,仆役打开房门一看,原来是太尉府上的管家,手里还拿着一张高俅亲笔所写的名帖,邀请秦浪过府一叙。
“如何?这不就来了么。”秦浪得意的笑了笑。
赵福金不禁赞道:“夫君神机妙算,真神人也!”
秦浪淫笑着在她耳边低语道:“神人昨儿晚上不也被娘子骑在身下了嘛,因此你才是神人。”
“夫君你好坏啊!”赵福金闻言大羞,俏脸刷的一下就变红了。
秦浪挨了一记粉拳,哈哈大笑着跟太尉府的管家走了。
到了太尉府,高俅亲自出迎,一番寒暄过后,二人便来到了正堂坐下。
端起仆役送来的茶水,秦浪拿起杯盖轻轻一嗅,不禁赞道:“此茶卷曲如螺,白毫毕露,兼之香气宜人,应该是洞庭湖产的上好碧螺春吧。”
高俅哈哈大笑,道:“驸马爷果然识货,不错,此茶却是洞庭湖所产之极品碧螺春;来人,送两斤给驸马爷尝尝。”
“多谢太尉。”秦浪接过仆役递来的茶叶,道:“不知今日太尉相招有何见教?”
高俅轻轻一挥手,屋内的几个仆役立刻躬身退了出去,然后轻轻关上了房门;高俅这才道:“驸马爷可知李公公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