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他怎么了?”秦浪装起了糊涂,一脸的茫然。
高俅轻轻一叹,道:“李公公有一干儿子,姓李名昊,乃是其同乡故友之子;此子生性嚣张,飞扬跋扈,在汴京城中颇有恶名,不想昨日这厮发了什么疯,居然率领家奴将郓王殿下以及朝中几位大臣的公子无故殴打一番,据说其间还曾动了刀子;郓王殿下和几位大臣告到御前,官家勃然大怒,已经下令将李昊九族尽皆下狱,李公公昨夜在福宁殿前彻夜长跪,官家闭门不见,恐怕此番也在劫难逃了。”
“有这等事儿。”秦浪故作惊讶,道:“既然如此,咱们得赶紧施以援手才行。”
高俅闻言瞟了秦浪一眼,见他一脸着急,顿时安心了许多;当下他站起身来,走到秦浪跟前郑重的朝他拱了拱手,秦浪赶紧起身说道:“太尉有话不妨直言,如此大礼实在是折煞晚辈了。”
“此番能救李公公者唯驸马爷一人,驸马爷当受此老夫大礼。”
“太尉言重了,晚辈何德何能,能担此大任?”
“驸马爷休要自谦,此番事情皆因李昊那厮无故殴打郓王殿下所致,老夫知道驸马爷与郓王殿下交情匪浅,若是肯出面说和,必能救下李公公一命。”
“这……”秦浪皱起了眉头,做出一副很为难的表情来。
高俅见状说道:“蔡相素知驸马爷有鸿鹄之志,此番统兵北境,必定需要少些掣肘方能一展抱负,他让老夫转告于你,若此番真能救下李公公一命,蔡相当奏请官家改由李公公出任北境总监军,到时候李公公必定承驸马爷救命之恩,驸马爷在北境便可放手而为了。”
秦浪一听当时就毛了,你大爷的,用李彦换梁师成,到时候丫的给哥们儿来个翻脸不认人,北境还不是照样受奸党制约,如此换汤不换药,你当老子白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