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赵栩听不懂的话来:“你也没说你四姐是痴女系的啊!”
吃过早饭,又喝了一大碗姜汤,赵栩心满意足的打着饱嗝回府睡回笼觉去了;秦浪却是眉头紧锁,独自一人矗立于屋檐底下,凝望着白雪纷飞的天空。
正看得出神,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夫君可有心事么?”
秦浪扭头一看,见是赵福金在后,于是转身握住了她的柔荑,叹息道:“昨日为夫略施小计,本欲只诛李昊一人,不想这厮竟然口出狂言,为其九族招来灭门之祸,真是可恨又可怜。”
赵福金亦叹道:“昨日回来路上妾身听夫君言及那李昊昔日之恶行,此等无良之人实乃死不足惜,然祸及家人,未免牵扯过大,夫君可有拯救之策?”
秦浪微微一笑,道:“娘子既然说救,为夫如何不救,然则此番欲救李昊族人,便要连李彦一块儿救了,为夫尚需细细斟酌一番才是。”
“李公公侍奉父皇多年,劳苦功高,夫君理当救之。”
“娘子啊娘子,你只知李彦殷勤侍奉官家,可知此贼之不义呼?”
赵福金吃惊道:“夫君所言何事?”
秦浪面色凝重地道:“此贼强取豪夺,将百姓之田地尽皆收入其所掌控的西城括田所以据为己有,破产者比比皆是,有朝为豪姓而暮乞丐于市者,更先后杖死良民千余人,致使京东、河北两路百姓怨声载道,个别地方甚至激起民变;今若我出手救之,恐遭天下悠悠之口唾骂万世矣。”
赵福金闻言脸色骤变,道:“夫君所言之事为何妾身从未听过?”
秦浪脸上闪过一抹苦笑,道:“娘子久居深宫,安知黎民百姓之苦焉?”
赵福金面露愧色,随即又一脸崇拜的望着秦浪说道:“夫君有经天纬地之才、治国安邦之策、救赎万民之德,妾身三生有幸,得嫁与夫君,虽死而无憾;既然如此,夫君权且作壁上观,切不可为救奸佞而自毁名节。”
“名节于我如过眼云烟,我不稀罕,然纵观当今朝局,李彦此贼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