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轮到你来管?”
那声音冷似寒冰,说得白蔲生了火气。
她是在帮他说话,他竟如此斥责她,当真是狼心狗肺!
商轲看着商阙,不知他此举何意。
他看向白蔲的眸中封冰固雪,那冷意似剑,不像强装出来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意来,商轲又看向白蔲,心间有了主意。
我倒要看看你是否当真对她如此无情?
“都是我的错,牵连白姑娘了。”商轲又冲商阙低了头,“大哥莫要生气,来人,将这些舞姬拖下去赐死。”
白蔲一惊,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赐死?
眼见着几人就要被拉下去,白蔲咬了咬牙,终于开口。
“慢着,这几人虽心存不轨,却罪不至死啊。”
商轲眼角眉梢都隐着笑意。
“那白姑娘以为该当如何?”
白蔲眉头深深地蹙着,不自觉瞥向商阙。按理说,这些人该如何处置本不该她过问,但是当事人似乎没有开口化解的趋势。
总不至于因此断送这么多人命。
可是方才说不要大事化小的是她,如今说不要赐死的又是她,该如何自圆其说呢?白蔲细细思索着,眉目里皆是纠结。
“白姑娘心地纯善,莫不如替她们担了这罪责?”
商阙话音冷冷的。
白蔲眯着眸子看向说话之人,眸里也藏了寒冰。
不过就是圣手大会时撞见了他与云姬二人的破事,至于如此记仇?
让她替她们担了罪责,倒也做得出来!
“担了这罪责,我是不是就能回去?”
女子干脆豁了出去。
商阙声音依旧冷若寒冰,他目光扫向白蔲,毫无温度。
“自然。”
“你要如何?”
白蔲问着,话语里已是清冷疏离。
商阙嘴角冷意勾着,看得商轲都不觉一寒。
“受我一剑如何?”
白蔲的眸中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