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置信。
不过就是拔剑相向了而已,何必如此狠绝。然,事到如今已没了退路,所幸对自己的医术有几分把握,白蔲面色冷了下来。
她走至舞姬身边,取了其中一人软剑,往左腹刺了下去。
白衣上逐渐有嫣红的血迹渗出,白蔲目光直直地凝着商阙。
“如此,你可满意?”
商阙面上冷意退却,扬起了笑意,却令众人愈感寒意无边。
他起身走至白蔲身旁,握了她持剑的手,长剑刺得更深,他几乎将白蔲纳进了怀里。
感觉着手中温热的粘稠,商阙眸子覆了层层叠叠的寒冰。
待他转身,白蔲已软软倒地,商阙身前黑衣,深了一片。
“二弟可还觉得,我心系此人?”
商轲被男子的目光望得头皮发麻,不可置信地看着昏倒在地的白蔲,眸子深处是掩藏不了的惊恐。
终于是相信,这个女子在商阙眼中与他人并无不同。
皆是他随意便可杀之的存在。
“是奴,将人带下去。”
是奴领了命,抱起白蔲就向着府门外走去。
刚出了府门,就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喂进了女子口中。
商阙方才将剑深刺时便点了她的穴,如今,腹部的血迹已经止住,只消将她送回临江客栈,有青川在,她定会没事的。
是奴看着怀中女子,深深叹了口气。
主子这样做不过是为迷惑二门主,商轲若是得知主子对白蔲并无情愫,便不会再为难于她,便能护她周全。
可是,经了此事,白蔲姑娘怕是再不可能对主子心存善念了。
他亲手断了那一点希望。
日后,该如何自处呢?
身量高挺的壮汉,怀中抱着单薄瘦弱的女子,在秀水街急速走着。他眉头深皱,眸子里满是愁绪。
不多时,便到了临江客栈。
青川和秦楚都不在,是团子出来接的人。
她看到白蔲的模